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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当名家做了九世乞丐才上榜小说

方法产生了 著

武侠修真连载

“方法产生了”的倾心著林奇人王生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腊月的长雪下得正林奇人蜷缩在平康坊后巷的破草堆冻得牙齿打怀里那卷用麻布层层裹住的竹简却被捂得温他己经在这里蹲了三个时不是等施而是在“听”——隔壁醉仙楼正有名满京华的大儒裴度开文那清越的吟诵声混着酒气飘过像带了钩勾得他心头发“‘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圆’……此等气当浮一大白!”“裴公谬晚辈不过拾王维先生牙慧罢”林奇人把冻得发紫的手指塞进袖...

主角:林奇人,王生   更新:2025-10-11 20: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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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长安,雪下得正紧。

林奇人蜷缩在平康坊后巷的破草堆里,冻得牙齿打颤,怀里那卷用麻布层层裹住的竹简却被捂得温热。

他己经在这里蹲了三个时辰,不是等施舍,而是在“听”——隔壁醉仙楼里,正有名满京华的大儒裴度开文会,那清越的吟诵声混着酒气飘过来,像带了钩子,勾得他心头发痒。

“‘大漠孤烟首,长河落日圆’……此等气象,当浮一大白!”

“裴公谬赞,晚辈不过拾王维先生牙慧罢了。”

林奇人把冻得发紫的手指塞进袖管,嘴角却忍不住咧开。

这是他“重生”为长安乞丐的第三个月,也是他九世轮回的第一世。

脑海里那个自称“文心引者”的白胡子老头说的话还清晰得很:“林奇人,你身负文道灵根,却尘心未净,需历九世凡尘,尝尽酸甜苦辣,方得文心圆满,入列《天地文典》。”

当时他还在二十一世纪的图书馆里啃《全唐诗》,眼前一黑就栽进了这大唐的雪堆里,从名牌大学中文系的学霸,变成了连隔夜窝头都抢不到的乞丐。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林奇人摸了摸怀里的竹简——这是他三天前从废纸堆里扒出来的,上面刻着半篇《论语》,边角都被虫蛀了,却被他当宝贝似的藏着。

他记得自己前世能倒背《十三经》,可现在握着这竹简,指尖都在抖——不是冻的,是激动的。

“喂,新来的,还愣着?”

一个脸上带疤的乞丐踹了踹他的草堆,“张大户家今儿施粥,去晚了连锅底都捞不着。”

林奇人挣扎着爬起来,破棉袄上的雪簌簌往下掉。

他其实不稀罕那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可那疤脸乞丐说,张大户家的管家是个落魄秀才,施粥时爱考乞丐们认字,认对一个字多给一勺。

“认字?”

林奇人眼睛亮了。

这可是他的强项。

张大户家门口己经排起了长队,寒风卷着雪沫子往人骨头缝里钻。

林奇人排到队尾,听见前面的人在嘀咕:“听说了吗?

今儿管家要考《诗经》,上次有人答上来,得了个肉包子呢!”

“就你?

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还《诗经》?”

林奇人把竹简往怀里又塞了塞,心里盘算起《诗经》里的名篇。

他记得前世导师总说,《诗经》是“先民的歌唱”,最是质朴动人,若能在这大唐街头,听人随口吟来,该是何等滋味?

轮到他时,那个留着山羊胡的管家正抖着手里的纸片,上面写着个“雎”字。

“这个字,念什么?”

管家眼皮都没抬。

“雎(jū)。”

林奇人答得干脆,“《诗经》首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说的是君子思贤淑女,乃风化之始。”

管家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讶:“你认得字?

还懂其意?”

周围的乞丐也炸开了锅,疤脸乞丐更是张大了嘴:“这小子平时闷不吭声,原来是个读书人?”

林奇人没解释,只是看着管家手里的纸片。

管家来了兴致,又写了个“蒹”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林奇人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带着种莫名的韵律,“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求而不得的怅惘,也是人心共有的痴念。”

管家手里的毛笔“啪嗒”掉在地上,墨汁溅了雪地一片黑。

他围着林奇人转了两圈,突然拱手:“在下王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师从何人?”

“我叫林奇人,无师无门。”

林奇人实话实说,肚子却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他摸了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能……能先给碗粥吗?”

王生哈哈大笑,亲自舀了满满一碗稠粥,还加了个白面馒头:“林先生,这粥您先垫垫,晚些时候,我家老爷有请。”

林奇人捧着热粥,心里暖烘烘的。

粥里的米香混着雪的清冽,让他突然想起前世在图书馆熬夜,室友递来的热豆浆。

原来无论在哪,一点暖意都能让人觉得踏实。

傍晚时分,王生果然来寻他,还带了套半旧的青布长衫。

“我家老爷说了,请林先生去府里坐坐,聊聊文章。”

张大户是个圆脸胖子,见了林奇人,倒没嫌弃他身上的寒酸气,拉着他往暖阁走:“听王管家说,先生对《诗经》颇有见地?

我这小儿子刚启蒙,正愁没个好先生呢。”

暖阁里烧着银丝炭,墙角摆着盆腊梅,香气幽幽的。

林奇人喝着热茶,听张大户说他那八岁的儿子调皮捣蛋,连《三字经》都背不全,忍不住笑了:“孩童启蒙,不在死记硬背。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不如讲个‘孔融让梨’的故事,他自然就懂了‘善’字的意思。”

张大户眼睛一亮:“先生说得是!

我怎么没想到?”

正说着,里屋跑出来个扎着总角的小屁孩,手里举着支毛笔,在宣纸上乱涂乱画。

“爹,他是谁?

穿得没我好。”

林奇人没恼,指着纸上歪歪扭扭的线条:“这画的是天上的云吗?

像棉花糖。”

小屁孩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爱吃棉花糖。”

林奇人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半篇《论语》竹简,“你看这字,像不像小虫子在爬?

我们让它们排好队,好不好?”

小屁孩立刻凑过来,林奇人便握着他的手,在竹简的空白处,一笔一划地写“人”字。

“这个字,一撇一捺,像两个人互相扶着,才能站得稳。”

张大户在一旁看着,突然对王生说:“去,取五十文钱来,再备些米粮,送林先生……不,留林先生在府里住下,教小少爷读书。”

林奇人愣住了。

他想起“文心引者”的话,九世轮回要尝尽百味,可这才第一世,就从乞丐变成了私塾先生?

夜里,林奇人躺在张府安排的客房里,手里摩挲着那半篇《论语》。

窗外的雪还在下,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银霜。

他突然明白,所谓“尝尽百味”,不止是苦,也有突如其来的甜。

而这文道,从来不是埋在故纸堆里的死物,是能融进粥里,写进孩童眼里,暖在人心上的活气。

“第一世,长安雪,得遇《论语》残简,悟‘文以载道,道在人间’。”

林奇人在心里默念,仿佛听见脑海里的白胡子老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未来八世会是什么样子,是在江南水乡听吴歌,还是在边关大漠闻号角?

但握着这竹简,感受着指尖的温度,林奇人突然不怕了。

毕竟,文字是有灵的。

无论在哪一世,只要心里装着那些字、那些情、那些理,他就还是那个能在故纸堆里找到光的林奇人。

雪还在下,长安的夜色裹着书香,成了他九世轮回里,第一个温柔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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