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烨,一个普通的社畜。
深夜的游戏世界,是我唯一的避难所。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BOSS战的最后阶段。
我凑到猫眼上,一个老人站在外面。
他皮肤青灰,姿态僵硬,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腐臭。
他没有再敲,只是缓缓抬手,将一封黄纸信塞进了门缝。
走廊的声控灯熄灭,陷入一片死寂。
那封信,像一道来自地狱的请柬。
我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深夜惊魂显示器上的BOSS轰然倒地,爆出满屏的紫色光芒。
我长出一口气,身体后仰,陷进电竞椅柔软的靠背里。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
窗外是城市沉睡的静谧,屋内只有主机风扇的嗡鸣。
这正是我最享受的时刻,世界被缩小到这十几平米的空间里。
“咚。”
“咚。”
“咚。”
三声沉闷的敲击,不是敲在门上,而是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
谁会在这个时间来?
我关掉游戏音乐,侧耳倾听。
走廊外一片死寂,连邻居家的狗都没有叫。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心脏跳得厉害。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老人。
他穿着一身不合时节的灰色中山装,背脊佝偻。
走廊昏黄的声控灯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一片不正常的青灰色。
他的皮肤松弛地挂在颧骨上,几块暗沉的斑点散布其间。
那不是老年斑。
更像是尸体上才会出现的颜色。
他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蜡像。
我屏住呼吸,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浑浊,没有焦点,直勾勾地盯着猫眼的方向。
一股淡淡的腐臭味,穿透了厚重的防盗门,钻进我的鼻腔。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没有再敲门。
他抬起一只枯瘦的手,指甲是灰败的黑色。
手里捏着一个黄色的信封。
他弯下腰,动作僵硬得像是提线木偶,把那封信从门下的缝隙里,一点一点地塞了进来。
“啪嗒。”
走廊的声控灯灭了。
猫眼外陷入彻底的黑暗。
我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走了吗?
我不知道。
我不敢再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再没响起任何声音。
恐惧和好奇在我心里疯狂交战。
那封信就静静地躺在门内的玄关处,黄色的纸张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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