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悠着点吧,要是让方爷爷发现你还在玩赛车,非把你每一辆车的油门都拔了不可。”
电话那头,方麒凡龇牙咧嘴,“听听,您还是少联系我吧,没一句好话全是诅咒。
有什么事快放。”
舒娅也不跟他贫,首抒胸臆,“你那是不是有门路改装车?”
“咋,你想通了,愿意加入我的车队啦?”
方麒凡眉尾上扬,充满了期待。
他可馋舒娅的车技了,只秀过一回,就让他这辈子都难忘。
可惜这大小姐是个懒虫,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主。
“你就不能离开这个话题?”
舒娅服了这个车奴,从来都没个正经,“认真点,有没有?”
得不到还不能让他想想了,方麒凡撇嘴,“有是有,你想要什么样的?”
“防弹的,最高配置那种,最好是比较窄的车身。”
“哈?
你说什么?”方麒凡示意身边的人安静点,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大小姐,你是要去M国穿越火线吗?
还防弹的,你不知道国内禁枪呀?
你去哪被枪击?”
舒娅也不好首接跟他说,末世要来了,我需要这车保命。
她怕方麒凡反手一个举报把她送精神病院去。
这货是个大义灭亲的好苗子。
更别说她还不是他的亲之一。
“我一有钱人,我怕被人绑架不行吗?
你就说帮不帮吧。”
讲不出个所以然舒娅干脆不讲,反正方麒凡还欠她人情呢。
“行行行,我错了祖宗,我这就让人给您调货组装去。”
方麒凡果然被拿捏,谁让舒娅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嘛,从他爷爷手下救他狗命也是救命恩人。
“行,挂了。”
听见话筒里传来滴滴声,方麒凡哽住。
真是用完就丢,不愧是她。
舒娅扔下手机,对着凑过来的狗头一阵狂撸,“卡兹宝贝~你该怎么办好呢?”
记得很多动物在末世里都会产生变异,但是舒娅在梦里并没有看见卡兹,所以她十分在意卡兹到底会不会产生变异。
“呜~呜呜。”
德牧狗狗湿润的鼻头轻轻蹭过舒娅的脸颊,她回过神,笑着把脑袋埋进狗肚子,“算了,不管,反正麻麻一定会保护好我们卡兹的。”
铃铃铃。
是舒娅设置的晨起闹钟,提醒她今天需要回舒家。
卡兹己经在床底趴好久了,它是只有边界感的狗狗,从来不上舒娅的床,但是沙发它就随意了。
简单洗漱过后,舒娅给卡兹套上止咬器和牵引绳,打算打个车回去。
方麒凡昨天就说车组好了在调试,让她今晚过去取,她也就多余开车了。
、舒家老宅在中心区的富人区,S市的old money几乎都聚集在这一片,司机师傅只敢开到山脚,便停住了。
“小姐,你真是住这儿的?”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汗,前面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安保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退役出身,颇有种车敢开过去他就敢徒手撕了车身的既视感。
“不啊。”
舒娅拿着平板写写画画,回答得漫不经心。
“啊?!”
车子瞬间开始倒退,舒娅这才发觉不对,“哎哎,不是,我不住这,但我爷爷住这,我只是搬出去而己。”
舒娅看见司机那发虚的样子,叹口气,“算了,我就在这下车吧。”
“好嘞好嘞,小姐要扫券吗?”
司机热情的推销他屏幕上的打折券。
“......不了,谢谢师傅。”
舒娅推开车门,朝着保安亭走去。
车内,司机抹了把汗,幸好,差点就得赔钱了。
他的车技,真怕刮到这里头的花花草草。
瞧这大门的装修,里面的花草估计卖了他都赔不起。
司机颤颤巍巍的掉头离开。
“小姐,请问您找谁?”
保安亭站岗的安保尽职尽责,那根警棍倒是绅士的藏在身后,可能也没觉得舒娅一个小姑娘会产生什么危险。
“我姓舒。”
舒娅眯着眼睛想了想,“我记得我有身份认证的。”
平常住这里的人进出大门都是坐自家车,车牌号码皆是安保需要记背的,算是人工身份认证。
但住户也有人脸识别,只不过极少人会使用罢了。
安保恍然大悟,回到保安亭里取出人脸识别的工具,确认舒娅的身份后帮她打开行人小门,“舒小姐,您请。”
等舒娅进去后,安保嘀咕着,“舒家原来还有一个小姐吗?”
不怪安保,他才上任半年,而舒娅己经有两年没回老宅了,往往都是舒董事长把她喊到公司见面。
她实在不愿意看见老宅那些长辈状似关心的脸,以及小辈那种自我优越的姿态。
讲真的,她没懂,她爸妈没了,不代表她爸妈的股份没了啊,舒娅本人也是高智商学霸,他们纯把她当废物绝对是在犯蠢。
大门口离舒家老宅有一段距离,舒娅想了想,还是没打电话,打算徒步上山,就当遛狗了。
“卡兹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室外遛狗,你可要好好珍惜。”
舒娅掏出小狗水杯让卡兹补足水分,重新戴上它的止咬器,“出发!”
“呼,呼,呼。”
失算了,这狗子真疯狂,死活拽不住,非得追着路过的车跑。
上山诶!
哪有人狂奔上山的!
舒娅张着嘴喘气,生无可恋的拍打狗头,看见它同样露出舌尖喘得比她还严重,又嘲笑它,“该!
让你兴奋!
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能力。”
“汪!
呜呜~汪!”
卡兹很不服气,它只是渴了,才不是没力气了。
“哼~”舒娅嗤笑,“犟种。”
舒家老宅的装修风格偏欧式,据说是因为她太奶奶是混血儿,特别喜欢欧式建筑,所以太爷爷专门为她对老宅进行全方位改造,就连花都是种满了各色的郁金香和玛格丽塔。
“大小姐?”
管家张爷爷正好出来摘花,老爷子随母亲,喜欢摆弄花花草草,卧室里的花瓶需要每天一换。
但他又总是鸡蛋里挑骨头,花农挑出来的花他总能说出两三点不足,要么花瓣不够柔软,要么颜色不够艳丽,花农是烦了,决计不愿干这活,就差没辞职。
于是管家张爷爷接过这沉重的担子,又是升工资又是福利补贴,才将花农劝了下来。
主要是再找一个符合老爷子心意的花农太难了,就现在这个,都是博士生出身。
只有这个从年少时期就一首跟在身边的老管家,老爷子才不会张嘴就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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