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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遗忘的时代》李默李砚完本小说_李默李砚(我们被遗忘的时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忧忧忧忧忧忧忧忧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我们被遗忘的时代》男女主角李默李砚,是小说写手忧忧忧忧忧忧忧忧所写。精彩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李默,李砚   更新:2025-10-23 04: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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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手腕传来时,李默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铐上了。

不是警局那种亮闪闪的钢铐,而是一种暗银色的金属环,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极了他那只怀表的表链放大版。

“别乱动,这玩意儿越挣越紧。”

押着他的黑衣人闷声道,推搡的力道却松了些。

废弃钟表厂的走廊弥漫着机油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两侧的玻璃窗大多碎了,晚风灌进来,卷起地上的纸屑和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些滴答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墙壁里渗出来的,敲得人耳膜发涨。

为首的女人走在最前面,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香氛味,和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突然停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回头看了李默一眼:“进去吧,有人等你。”

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李默被推了进去。

屋里没开灯,只有几缕月光从屋顶的破洞漏下来,照亮了中央那把孤零零的木椅。

“坐。”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李默眯起眼,才看清角落里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头发白得像雪,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拐杖头是纯金的,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更让他心惊的是,老头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个和他那只一模一样的怀表,只是外壳锃亮,显然被精心保养过。

“王老头说的‘侄子’,是你?”

李默没动,他注意到老头的左手缺了根小指,伤口处的皮肤皱巴巴的,像是旧伤。

老头笑了笑,咳嗽两声:“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七叔公。”

他指了指桌上的怀表,“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

李默摸了摸裤兜,那只锈怀表还在,他没拿出来:“楼道里捡的。

倒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倒计时是什么意思?”

“倒计时?”

老头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意外,“看来它己经认主了。”

他拿起桌上的怀表,轻轻打开,里面的指针正在正常走动,“这不是普通的怀表,是‘时序锚’,能定住时间的碎片。”

“时间碎片?”

李默觉得这比外卖小哥飞起来还离谱。

“你看到的那个外卖员,不是在飞。”

老头转动着怀表,“他是踩在了1997年3月15日下午三点十五分的时间碎片上,那天的风特别大,大到能把人吹离地面。

碎片和现实重叠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违背常理的景象。”

李默愣住了。

他想起刚才在走廊里看到的老照片,自己明明是2001年出生的,怎么会出现在1987年的合影里?

“那张照片……那是1987年的厂庆合影。”

老头打断他,“照片上的人,不是你,是你父亲。”

李默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总说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失踪了,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你骗人。”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头从怀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扔到李默面前:“自己看。”

信封里是一沓泛黄的纸,最上面是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军装,眉眼和李默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嘴角没那颗痣。

后面是些泛黄的档案,字迹娟秀,像是女人写的:“1993年7月12日,阿砚说要去查‘空白脸’的事,带着锚走了,没回来。”

“1994年3月,收到匿名包裹,里面是半块锚链,没有信。”

“1999年冬,医生说我撑不过开春,阿砚的孩子快出生了,给他取名叫默,希望他平平安安,别再卷进来……”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被水渍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李默的手指抖得厉害,他认出那是母亲的字迹。

母亲去世前把所有东西都烧了,只留下一本旧相册,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东西留存。

“我父亲……叫李砚?”

“嗯。”

老头叹了口气,“他当年是厂里最年轻的钟表匠,能听懂时间的声音。

1993年夏天,厂里出了件怪事,好多旧照片上的人脸都变成了空白,就像被时间擦掉了一样。

你父亲说要去查清楚,带着时序锚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李默突然想起那本《大众电影》的封面:“我今天在废品站看到本1993年7月的杂志,封面人物的脸也是空白的。”

“那不是杂志。”

老头的脸色沉了下来,“是时间碎片凝结成的‘记忆壳’,里面封存着被擦掉的那段记忆。

你父亲当年就是为了找这个,才失踪的。”

裤兜里的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李默赶紧掏出来,表盖自动弹开,里面的红色数字不再是倒计时,而是变成了一行字:“西巷3号,镜中影。”

“这是……时序锚在给你指路。”

老头站起身,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它认主,说明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能力。

那些空白脸,那些时间碎片,都和三十年前的一桩事有关,你父亲没完成的事,该由你来做了。”

李默还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是那个黑衣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以及一种奇怪的、像是玻璃摩擦的咯吱声。

老头脸色一变:“不好,‘蚀时者’来了!”

他一把抓住李默的手腕,将桌上的怀表塞进他手里,“拿着这个,去找西巷3号的镜子,记住,千万别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话音刚落,铁门被一股巨力撞开,碎片飞溅中,李默看见一个浑身裹着灰布的人影站在门口,灰布下隐约露出无数细小的、类似钟表齿轮的结构,那些齿轮正在飞速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更可怕的是,那人影走过的地方,地面的灰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陈旧,墙角的蛛网瞬间变得厚实,连月光照在那片区域,都像是蒙上了层灰,失去了光泽。

“蚀时者以时间为食,被它碰到就会迅速衰老!”

老头将李默推向里屋的一扇小门,“快走!

别回头!”

李默被推得踉跄了几步,回头时正好看见那人影伸出灰布下的手,那只手枯瘦如柴,指甲是透明的,指尖碰到老头的拐杖,纯金的龙头瞬间就锈成了废铁。

老头怒吼一声,举起拐杖砸过去,却被人影轻易避开。

人影转向李默,灰布下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李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迅速抽离。

他不敢再看,拉开小门冲了出去。

门后是条狭窄的后巷,堆满了废弃的钟表零件,月光在这里似乎被切割成了碎片,忽明忽暗。

身后传来老头的闷哼声,以及拐杖落地的声响。

李默咬着牙往前跑,裤兜里的两只怀表都在震动,像是在催促他快点。

跑出没多远,他看见巷口有盏昏黄的路灯,灯下站着个人,是那个在废品站见过的瘸腿王老头。

老头手里拿着把生锈的菜刀,看见李默,急声道:“这边!

我知道近路!”

李默愣住了,这老头不是被黑衣女人捆起来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别愣着!

蚀时者追上来就完了!”

王老头瘸着腿跑过来,拽着他往另一条岔路拐。

跑过一个拐角时,李默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有面碎掉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王老头,腿脚竟然是好的,正用一种阴恻恻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

而镜子里的自己,嘴角那颗痣的位置,多了个小小的、红色的印记,像滴没干的血。

李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他猛地甩开王老头的手:“你到底是谁?”

王老头脸上的焦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笑容,他慢慢首起瘸腿,活动了一下脚踝,发出咔哒的声响:“我?

我是帮你父亲‘完成’最后一步的人啊。”

他抬起手,掌心赫然握着半块生锈的表链,和李默怀表里的那半截,正好能对上。

巷口传来齿轮转动的咯吱声,蚀时者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

而李默的前后,分别站着“痊愈”的王老头,和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手里拿着碎镜片的黑衣女人——她的半边脸己经变得苍老,皮肤像枯树皮一样起了褶皱。

“看来,你跑不掉了。”

王老头笑得露出了黄牙,“你父亲当年就是在这里,被我们‘送’进镜子里的。”

李默下意识握紧了两只怀表,表壳传来的温度烫得他手心发疼。

他看着前后逼近的敌人,看着巷口那个吞噬时间的怪物,突然想起老头的话——西巷3号,镜中影。

可现在,他连西巷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那面不能对视的镜子了。

就在这时,他手里的两只怀表突然同时亮起红光,光芒穿透表壳,在地上投射出一道光轨,首指王老头身后的一扇木门。

门楣上模糊的字迹,正是“西巷3号”。

而木门上,挂着一面椭圆形的穿衣镜,镜面蒙着灰,却清晰地映出了李默的身影。

只是镜中的他,正咧开嘴,露出一个和王老头如出一辙的、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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