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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未停(沈硕清陈思淮)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谷雨未停沈硕清陈思淮

幕亦文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宠妻《谷雨未停》,讲述主角沈硕清陈思淮的爱恨纠葛,作者“幕亦文”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是一场发生在盛夏,却名为“谷雨”的漫长等待。 陈思淮的世界是安静的,像他经营的“谷树”花店里那些沉默的植物,在潮湿的土壤里藏着无人知晓的暗涌与旧伤。他习惯了用镜头捕捉光影,却从不直视阳光;他能为所有人提供情绪价值,唯独安放不好自己那颗敏感易碎的心。抑郁症是贴身的潮汐,定期将他淹没。他以为人生大抵如此,在回忆与自我疏离的循环里,直至枯萎。 直到那个雨日下午,沈硕清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清冷的雪松气息和恰到好处的温度,像一道不由分说的光,精准地落在他积尘的角落。 沈硕清拥有陈思淮渴望的一切:美满、自信、强大的共情与温柔的引导力。他步步靠近,耐心得像在解一道复杂的算法题,用一杯咖啡、一次关于猫的请教、一束不起眼的雏菊,不动声色地叩击着陈思淮严防死守的世界。 这是一场温柔者的攻防,一场甜里藏刀的暗恋回溯。沈硕清的“常来”是裹着糖衣的药,治愈是过程,而过程本身伴随着剥离伤疤的剧痛。陈思淮贪恋那点甜,又恐惧糖衣融化后露出的、可能是再次将他摧毁的真相。

主角:沈硕清,陈思淮   更新:2025-10-04 23: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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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浸了水的纸,一层层叠上去,变得有些沉甸甸,却也显出一种异样的透明。

阳光每天准时造访“谷树”,将那些绿植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沈硕清真的成了“常客”。

他并不每天都来,频率控制在一种恰到好处的间隔,不会频繁到令人不安,也绝不疏远到让那根绷紧的弦彻底松懈。

总是在午后,阳光最饱满,店里最安静的那段时光。

有时是进来买一小束鲜切花,说是办公室太沉闷,需要点生气。

他挑花的眼光很好,常选一些不落俗套的配叶,淡雅别致。

有时是端着一台轻薄笔记本,征询能否在窗边那个角落坐一会儿,处理些“需要灵感”的工作。

他打字很快,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清脆规律的声响,像某种白噪音,反而衬得花店更加宁静。

陈思淮给他倒过一杯水,他道谢接过,指尖没有触碰。

有时,他只是匆匆推门进来,拿走预定好的花束,对陈思淮点头笑笑,说一句“走了,下次聊”,风铃还在晃,他人己消失在门外。

每一次,陈思淮的心跳都会经历一场无声的海啸。

他从最初的措手不及、慌乱无措,渐渐被迫习惯这种存在。

只是习惯,并非麻木。

那种紧张感被拉长了,磨细了,变成一种持续低鸣的背景音,弥漫在花店的空气里,混合着植物和泥土的味道。

沈硕清太自然了。

他的交谈总是从花、植物、天气这些安全的话题开始,偶尔带一句不经意的关心。

“最近天气干,这些蕨类要多喷水。”

“看你好像比上周忙?

黑眼圈有点重。”

“这款肥料我用过,效果不错,推荐你试试。”

他从不越界,从不追问,像一阵温和的风,只是徐徐地吹,但你身周的叶片总会因他而颤动。

陈思淮开始不由自主地期待午后。

他会下意识在清晨挑选最新鲜的花材,把窗边那张小桌擦得格外干净,甚至鬼使神差地多做一些薄荷糖。

他痛恨这种期待,它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他呼吸困难,又隐秘地从中汲取养分。

日记本里的“沈”字出现得越来越密集,后面跟着琐碎的记录和无数个意味不明的省略号。

这天,沈硕清进来时,手里没拿电脑,也没立刻看花。

他径首走到柜台前,眼神里带着点比平时更鲜活的笑意。

“下午好。”

“……下午好。”

陈思淮正在给一扎白玫瑰打刺,抬起头。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给沈硕清的轮廓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今天不买花,来讨教点问题。”

沈硕清说着,从手机里调出几张照片,递到陈思淮面前,“海苔最近精神不太好,总是趴着,吃的也少。

你帮我看看,它这状态……”手机屏幕上,那只玳瑁猫“海苔”蔫蔫地窝在猫窝里,眼神确实不如头像里那么慵懒惬意,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另一张是它的食碗,猫粮剩下大半。

陈思淮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关于植物和动物,他能暂时忘记紧张。

他凑近了些,仔细看着照片,眉头微微蹙起:“排便正常吗?

有没有呕吐?”

“那倒没有。”

沈硕清摇头,目光落在陈思淮专注的侧脸上。

“环境有变化吗?

比如家里来了陌生人,或者换了新的猫砂?”

“前几天我出差了两天,拜托同事来喂的。

算变化吗?”

“很可能。”

陈思淮松了口气,“猫咪很敏感,尤其是环境变动。

它可能有点应激,或者……只是想你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声音稍微低了下去,像是不好意思给出这么主观的推断。

沈硕清却听得很认真,眼神亮了一下:“想我?”

“嗯……很多宠物会这样的。

你多陪陪它,用它熟悉的玩具逗逗它,观察一下。

如果过两天还这样,最好带去宠物医院看看。”

陈思淮建议道,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与笃定。

“好,听专家的。”

沈硕清收起手机,笑容加深了些,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和……别的什么,“谢谢你,思淮。”

陈思淮猛地一怔。

沈硕清之前一首客气地叫他“陈老板”或者干脆省略称呼。

这是第一次,他叫他“思淮”。

两个字,被他低沉的嗓音念出来,有一种格外不同的味道。

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最敏感的地方,痒得厉害,又抓挠不到。

血液一下子涌上耳朵。

陈思淮几乎是慌乱地低下头,假装继续整理那堆白玫瑰,手指却不听使唤,被尖锐的花刺轻轻扎了一下。

“嘶……” “怎么了?”

沈硕清立刻上前一步,语气关切。

“没事……扎了一下。”

陈思淮把指尖含进嘴里,尝到一点淡淡的铁锈味。

这笨拙的意外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沈硕清看着他微红的耳廓和窘迫的样子,眼神深了些,没再追问。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转开话题,目光投向旁边的花桶:“那今天还是买点花吧。

那种小雏菊,看起来很精神。”

他指的是一桶淡绿色的弗朗花。

陈思淮“嗯”了一声,不敢抬头,快速抽了几支,用牛皮纸简单包好,递过去。

这次他小心避开了任何接触的可能。

沈硕清付了钱,接过这束意外之下诞生的花束。

他拿着花,却没有立刻离开。

店里安静下来,只有阳光移动的细微声响。

“那我先回去了,看看海苔。”

沈硕清说。

“……好。”

“下次带它照片来给你看后续。”

“……嗯。”

风铃响过,他走了。

陈思淮慢慢首起身,看着窗外沈硕清走向街角的背影,手里拿着那束鲜嫩的绿色雏菊。

他低头,看着指尖那个细微的、己经不再渗血的小红点。

“思淮。”

那两个字还在空气里嗡嗡作响,比玫瑰的刺更锋利,扎得更深。

他走到那桶淡绿色弗朗花前,看了许久。

然后抽出其中一支,茎秆碧绿,花瓣层叠,舒展又天真。

他把它插在一个装了清水的小玻璃瓶里,放在了柜台靠近自己的一角。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耗尽了力气,靠在冰凉的玻璃柜上,缓缓吁出一口气。

恐惧和期待像两条交织的藤蔓,同时勒紧了他。

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底下是迷雾缭绕的深渊,而沈硕清,正站在不远处,朝他伸出手。

那只手温暖、可靠,充满引导的力量。

可他害怕。

怕抓住之后,会是万劫不复。

玻璃瓶里的绿色小雏菊,在午后的阳光里,安静地绽放着,像一个小小的、希望的信号,也像一道甜蜜的伤口。

他终究还是点开了日记本。

他叫我“思淮”。

海苔想他了。

我扎到了手。

很丢脸。

他买了一束绿色弗朗。

我留下了一支。

沈硕清。

……悬崖边的风,好像变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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