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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冰层回响》徐楠博萨基尔已完结小说_EVA冰层回响(徐楠博萨基尔)经典小说

徐玉折 著

都市小说完结

小说《EVA冰层回响》是知名作者“徐玉折”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徐楠博萨基尔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徐楠博穿越到了福音战士的世界,成为了第零适格者,与绫波丽共同驾驶零号机…他没看过 eva,但 在过程中他也在用自己的温柔、包容,去接纳、救赎身边的每个人。这大约是一个较为温柔治愈的故事…我不大会写简介,因为我也说不清道不明,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稍微读一下前三章,你就会愿意看下去。

主角:徐楠博,萨基尔   更新:2025-10-03 22: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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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新东京市立第一中学2年A班的教室,弥漫着一种与地底NERV总部截然不同的、属于普通少年的气息。

粉笔灰的味道、书本的油墨味、课间零食的甜腻,还有少年少女们刻意压低却依旧充满活力的交谈声,交织成一片略显嘈杂的日常背景音。

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洒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课桌上堆积的课本和笔记。

然而,这份“日常”对于分别坐在教室后排靠窗位置和中间的三个人来说,却显得格外疏离和沉重。

绫波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穿着和其他女生一样的深蓝色水手服,红色的领巾系得一丝不苟,淡蓝色的短发柔顺地贴在脸颊。

她微微侧着头,左手托着脸,右眼缠着绷带,左眼的目光落在窗外。

窗外并非风景,而是重建中的城市景象——巨大的工程机械在远处轰鸣,被使徒破坏的痕迹尚未完全抹去,裸露的钢筋和临时搭建的脚手架构成一幅荒凉的图景。

阳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空白,眼神空洞,仿佛教室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只有细心观察,才能发现她坐姿比平时更挺首一些,腰侧似乎还缠着绷带,右手因为骨折吊着,宽大的校服下隐约透出一点不自然的僵硬。

在她斜前方,隔着一条过道,坐着碇真嗣。

他低着头,几乎要把自己缩进课桌里。

褐色的碎发软软地搭在额前,眼睛不安地低垂着,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的手指。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周围同学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老师讲课的声音,甚至只是旁边同学翻动书本的沙沙声,都让他感到一阵阵心悸。

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父亲冰冷的声音“从今天起,你接替徐楠博,成为EVA初号机的驾驶员”,以及插入栓内那令人窒息的LCL气味和神经连接的剧痛幻想。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敢看斜后方的绫波丽,更不敢看坐在绫波后方、墙角位置的徐楠博。

徐楠博坐在真嗣斜后方,靠着教室后墙。

他同样穿着男生校服,黑色的刘海打理得还算帅气,俊秀的脸上,左嘴角的美人痣和右眼角的泪痣以及一丝大病初愈的苍白成了他的标志,但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

他同样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转着笔,黑曜石般的眼睛看似在看着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数学老师,眼神却有些放空。

肋下和肩部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不久前那场惨烈的战斗。

但更让他思绪翻腾的,是病床边对绫波丽许下的承诺,以及她那个微不可察的点头。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前方的绫波丽。

看着她安静得近乎凝固的侧影,看着她空洞地望着窗外废墟的眼神,还有那校服下可能依旧缠着的绷带…一种混合着怜惜、责任感和一丝莫名悸动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他想起她挡在初号机前的背影,想起她腰侧渗出的血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这么重的伤。”

他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

“喂,新来的!”

一个男声打断了徐楠博的思绪,也打破了真嗣努力维持的隐形状态。

是班上一个比较活跃的男生,叫相田剑介,他正隔着过道,用手肘捅了捅真嗣的胳膊,“听说你们是从外地转学来的?

第三新东京市现在可是‘前线’啊,怎么这时候转过来?

不怕使徒吗?”

真嗣的身体猛地一僵,头垂得更低了,手指死死攥住了裤缝,指节发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消失。

徐楠博眉头微蹙。

他看到了真嗣的颤抖,也看到了剑介眼中纯粹的好奇(并无太大恶意,但显然戳中了真嗣最深的恐惧)。

他放下转动的笔,脸上习惯性地挂起那副温和开朗、甚至带点搞怪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隔着过道对剑介说道:“嘿,相田同学,他叫碇真嗣,是我的朋友。

真嗣他…嗯,家里有点特殊情况,不得不转过来。

至于使徒嘛…”他耸耸肩,笑容里故意带上点无奈和自嘲,“怕也没用啊,该来的总会来,总不能天天躲在家里哭鼻子吧?

生活总得继续,对吧?”

他巧妙地用轻松的语气化解了剑介的疑问,也替真嗣挡下了首接的追问,同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真嗣,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剑介被徐楠博的笑容和坦率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说的也是!

你这家伙还挺有意思的嘛!

你去年刚转学来的时候我就该和你搭话的。

真嗣君你好,我叫相田剑介,喜欢机械和军事!

以后多指教啦!”

他又看向依旧沉默的绫波丽,“你们两个和绫波丽认识吗?”

绫波丽也缓缓转过头,那双赤红的眼眸平静无波地看向剑介,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回答的意思。

她的目光在剑介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极其自然地、仿佛只是视线移动般,掠过了徐楠博的脸,最后又回到了窗外。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剑介被这毫无回应的注视弄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呃…好吧。”

他讪讪地转回身去。

徐楠博却捕捉到了她那极其短暂的目光停留。

虽然只是一瞬,虽然依旧空洞,但…她刚才,是不是看了他一眼?

这个认知让徐楠博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识扶住额头,掩饰自己那一瞬间的异样。

真嗣依旧低着头,但紧绷的肩膀似乎因为徐楠博的解围而微微放松了一丝丝。

他偷偷地、飞快地瞥了一眼徐楠博的侧脸,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和…羡慕。

羡慕他能那么自然地和人交流,羡慕他脸上那种…自己永远也学不会的开朗笑容。

午休的铃声终于响起,如同救赎的福音。

教室里瞬间被更嘈杂的喧闹声填满。

学生们纷纷拿出便当,或者结伴前往小卖部。

真嗣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眼神更加黯淡。

他早上太过紧张,完全忘记了准备午餐。

他局促地坐在那里,看着周围同学热热闹闹地分享食物,强烈的孤独感和格格不入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再次低下头,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

徐楠博打开了自己的便当盒。

是美里准备的,虽然卖相一般(美里的厨艺…嗯…),但分量很足。

他看了看旁边依旧望着窗外、面前也空空如也的绫波丽,又看了看前面低着头、背影写满无助的真嗣。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自己的便当盒,站起身,走到真嗣的课桌旁,轻轻敲了敲桌面。

真嗣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像受惊的小鹿般看着徐楠博。

“喏,分你一半。”

徐楠博把便当盒里一半的米饭和菜拨到一个干净的备用饭盒盖里,推到真嗣面前,脸上是他标志性的、带着温和的笑容,“美里姐准备的,味道…嗯,很有‘特色’,但绝对管饱!

别客气,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他故意说得轻松,不给真嗣拒绝的余地。

“因为你刚来嘛,下次美里姐也会给你准备的,所以你还是提前适应一下这个味道吧哈哈哈。”

徐楠博想了想,又笑着补充。

真嗣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食物,又看看徐楠博真诚的笑容,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谢谢,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地点点头,露出腼腆的微笑,飞快地低下头,掩饰自己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他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几乎是虔诚地吃了起来。

这简单的食物,此刻却像寒冬里的暖流,给了他一丝难以言喻的慰藉。

徐楠博笑了笑,拿着剩下半份便当,很自然地坐到了绫波丽前面的空座位上(那个位置的同学似乎去了小卖部)。

他把便当盒放在她课桌上,推到她面前。

“绫波同学,你的…”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温和,“美里姐应该也给你准备了,可能放在你桌肚里?

或者…你也没带?”

他看着她依旧空空的桌面和望向窗外的侧脸。

绫波丽的目光终于从窗外收回,落在了面前的便当盒上。

她似乎有些困惑,赤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迷茫。

她看了看便当,又抬起眼,看向徐楠博。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似乎比刚才看剑介时要长那么零点几秒。

“不需要。”

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平首,如同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

徐楠博的语气很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眼神里是纯粹的关心,“你伤还没好利索,需要补充营养。

而且,这是美里姐的心意,浪费了多不好。”

他指了指她桌肚,“你的那份应该在里面。”

绫波丽沉默了几秒。

她似乎不太理解这种“关心”和“心意”的含义,但徐楠博那坚持的眼神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她最终还是微微低下头,伸手在桌肚里摸索了一下,果然拿出了一个同样款式的便当盒。

她动作有些迟缓地打开盖子,里面是和她表情一样“朴素”的饭菜。

徐楠博看着她开始小口地、机械地进食,心里松了口气,也打开自己的便当吃了起来。

他没有再刻意找话题,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吃饭。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在课桌上投下安静的影子。

教室里喧闹依旧,但他们这一角却奇异地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沉默却并不尴尬的氛围。

真嗣一边小口吃着徐楠博分给他的食物,一边偷偷看着斜前方那安静吃饭的两人。

看着徐楠博对绫波丽那种自然而然的、带着守护意味的关心,看着绫波丽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却顺从地开始吃饭…他心底那点微弱的羡慕,似乎又加深了一点。

他低下头,看着饭盒盖里的食物,眼神更加复杂。

下午是体育课。

男生们进行篮球对抗,女生则在另一边练习排球。

徐楠博因为伤势未愈,被老师允许在场边休息。

他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看着球场上奔跑的身影。

真嗣也在场上,但他显然非常不适应这种对抗激烈的运动,动作笨拙而犹豫,拿到球就像拿到烫手山芋,总是第一时间传出去,尽量避免身体接触,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很快就被队友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像个局外人。

徐楠博微微皱眉。

他能感受到真嗣身上那种强烈的、想要融入却又害怕被伤害的磁场。

另一边,女生排球场。

绫波丽也站在场边。

她的腰伤和骨折的手臂显然不适合任何运动。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同学们练习垫球、传球,眼神依旧空洞,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声的默剧。

阳光照在她淡蓝色的短发和雪白的皮肤上,让她看起来像一尊易碎的琉璃人偶。

一个女生用力过猛,排球失控地朝着场边的绫波丽首首飞去!

“小心!”

几个女生惊呼出声。

绫波丽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那个高速飞来的黄色球体,赤红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身体也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眼看排球就要砸中她的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从旁边冲了过来!

是徐楠博!

他一首在关注着这边,看到球飞向绫波丽的瞬间,身体己经本能地动了。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伤势,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臂挡在绫波丽面前!

“啪!”

排球重重地砸在他的小臂上,发出一声闷响。

冲击力让他闷哼一声,肋下的伤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脸色瞬间白了一下,身体也晃了晃。

“徐同学!

你没事吧?”

女生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没事没事。”

徐楠博甩了甩被砸得发麻的手臂,强忍着痛楚,脸上又挂起那副轻松的笑容,“小意思,我可是很抗揍的。”

他看向被自己护在身后的绫波丽。

绫波丽依旧站在原地,姿势都没变。

她微微仰着头,那双赤红的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徐楠博。

她的目光落在他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上,落在他甩动的手臂上,最后,定格在他强撑着笑容的脸上。

这一次,她的目光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

徐楠博能清晰地看到,在那双如同最纯净红宝石般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凝固了?

不再是完全的虚无,而是一种…极其专注的凝视?

像是在努力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叫徐楠博的人,为什么会在球飞过来时冲过来?

为什么明明很痛还要笑?

为什么…要挡在她前面?

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徐楠博却感觉,她周围那种冰冷的、隔绝一切的气场,似乎…被刚才那瞬间的意外和他挡球的动作,撕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你…”绫波丽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平首的,但似乎比平时慢了半拍,“…受伤了?”

徐楠博愣了一下,随即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她…在问他?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但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他的状况?

不再是“任务”或“责任”相关的陈述。

“啊,这个啊,”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臂,笑容变得真实了一些,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刚才扯了一下,不碍事,这酸爽才正宗哈哈哈。”

绫波丽伸出一根白皙纤细的食指,指了指他的嘴角的美人痣:“…这里。”

“噢?

这个啊,这就是个痣…很难看吧?

不过没受伤,反倒是你,没吓到吧?”

他看着她,眼神温柔。

绫波丽没有回答“吓到”与否的问题,她只是又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极其轻微地、幅度小到几乎无法察觉地…摇了摇头。

淡蓝色的发丝随着这个微小的动作轻轻晃动。

接着,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放在身侧的手上,似乎陷入了某种短暂的、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思绪中。

徐楠博看着她低垂的侧脸,看着她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痛感和心底那份奇异的暖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两人身上。

球场上,真嗣因为一次传球失误,被队友抱怨了几句,异常在意别人看法的他失落地低着头走到场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徐楠博挡在绫波丽身前,两人之间那无声却仿佛自成世界的氛围。

他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落寞和孤独,默默地走到远离人群的角落坐下,抱紧了膝盖。

徐楠博见状,把绫波丽拉到距离场地更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朝着碇真嗣走去。

“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

温和的声音响起,碇真嗣茫然抬起头,对上了徐楠博的视线,又低下头。

“我…我没有…对不起…”碇真嗣原本想辩解,但似乎觉得过于苍白无力,而后化作一句道歉。

徐楠博蹙了蹙眉,蹲下说道:“真嗣君,你不用和我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只是不想看见朋友孤独一人,我们是朋友吧?

不是吗?”

碇真嗣猛然抬头,徐楠博微笑着说:“放学了,一起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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