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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救赎的女人(顾艾柳明远)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自我救赎的女人顾艾柳明远

耄耋阿得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自我救赎的女人》“耄耋阿得”的作品之一,顾艾柳明远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明代苏州寒门女子顾艾,生得一副倾城貌,却揣着一颗攀高的心。她将“出人头地”刻进骨血,把痴情男子视作“弯腰树”——书生柳明远的真心,成了她结识商人的敲门砖;盐商张万山的财富,是她踏入权贵圈的垫脚石;知府小舅子王承业、御史之子李修文、吏部尚书之子周景明,乃至退休太傅张鹤年,皆被她的美貌与伪装的才情裹挟,沦为进阶工具。 她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巧取豪夺积累财富,却不知贪婪早已埋下祸根。当昔日“弯腰树”纷纷觉醒——柳明远的失望、张万山的报复、王承业的怨恨、张鹤年孙子的调查,将她的劣迹一一揭穿。一夜之间,她从京城贵女跌落尘埃,钱财查封、母亲离世、众叛亲离,只剩破败老宅与门前那棵象征“利用”的弯腰树。 绝境中,顾艾幡然醒悟,以缝补绣活重拾生计,更开绣坊帮扶贫苦女孩。她在弥补过错中寻得救赎,最终明白:曾以为能借力攀高的“弯腰树”,终不如靠自己站稳的踏实;汲汲营营的富贵梦,远不及平淡安稳的人间烟火。这是一场关于野心、背叛与救赎的悬疑博弈,更是一曲女性在欲望与良知间挣扎的成长挽歌。

主角:顾艾,柳明远   更新:2025-10-03 22: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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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苏州城郊,风里裹着刺骨的寒意。

顾艾家的小院没了往日的寂静,顾母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一声比一声急,偶尔还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顾艾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个空荷包,指尖被荷包边缘的破线硌得生疼,昨天柳明远送来的五十个铜板,买了两副草药就见了底,今天药铺的掌柜说“再抓两副重药才能压得住咳血,要一百个铜板”,可她现在连一个铜板都掏不出来了。

“艾儿,水,”顾母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嘴唇干裂起皮,脸色白得像张纸,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刚才咳出血时,自己也慌了,拉着顾艾的手说“娘要是走了,你一个人可怎么活”,让顾艾心里像被针扎着疼。

顾艾赶紧倒了碗温水,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喂母亲喝了两口,又帮她掖紧被角:“娘,您别担心,我这就去借钱,一定能买到药的。”

她说得坚定,心里却没底,这城郊的人家大多和顾家一样穷,谁会有闲钱借她?

可她别无选择,母亲的病不能等。

她把家里仅有的一件半旧棉袄裹在身上,又找了块破布裹住头,快步冲出院门。

巷子里的风很大,吹得她睁不开眼,地上的泥水泡着落叶,每走一步都溅得裤脚满是泥点。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邻居张婆婆,张婆婆是母亲的老相识,平时常来串门,或许能借到钱。

张婆婆家的院门虚掩着,顾艾推开门,看到张婆婆正坐在灶台前烧火,锅里煮着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

“张婆婆。”

顾艾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娘她,她咳血了,药铺要一百个铜板才能抓药,您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

张婆婆转过身,看到顾艾冻得通红的脸和沾满泥的裤脚,叹了口气:“艾儿啊,不是婆婆不借你,是婆婆真没钱。

我家那口子前几天摔断了腿,抓药的钱还是跟亲戚借的,现在家里就剩这半袋米了。”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塞到顾艾手里,“这是婆婆能给你的全部了,你拿着,买点红糖给你娘泡水喝,多少能润润嗓子。”

顾艾捏着那两个温热的铜板,眼泪差点掉下来:“多谢张婆婆,我以后一定还您。”

她知道张婆婆说的是实话,看着锅里的稀粥,心里满是酸楚,原来穷人家的日子,都是这样难。

离开张婆婆家,顾艾朝着街尾的绸缎庄走去。

绸缎庄的李掌柜和柳明远熟络,上次柳明远还帮她拿过丝线,或许李掌柜能借她钱。

可走到绸缎庄门口,她又犹豫了,她穿着打补丁的棉袄,裤脚还沾着泥,李掌柜那样的势利人,会不会连门都不让她进?

犹豫了半天,顾艾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绸缎庄里暖烘烘的,伙计正拿着一匹绫罗绸缎给客人介绍,看到顾艾进来,皱了皱眉:“小姑娘,我们这卖的是绸缎,你买得起吗?”

顾艾攥紧手里的两个铜板,走到柜台前,对着正在拨算盘的李掌柜说:“李掌柜,我是顾艾,柳明远柳公子认识我。

我娘病得很重,需要一百个铜板抓药,您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以后绣了帕子卖给您,一定还您。”

李掌柜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柳公子认识你又怎么样?

我这是绸缎庄,不是慈善堂。

你娘病了,该找柳公子借钱,找我算什么事?

再说了,就你绣的那些破帕子,一年也卖不了一百个铜板,我借你钱,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旁边的客人也跟着笑了,有人说“穷丫头还想借一百个铜板,真是做梦”,还有人说“看她那样子,说不定是想骗钱”。

顾艾的脸瞬间红了,不是害羞,是愤怒。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还是强压着怒火:“李掌柜,我不是骗子,我一定会还的。”

“滚出去!”

李掌柜把算盘一摔,声音提高了几分,“别在这影响我做生意,再不走,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去!”

伙计立刻走过来,推了顾艾一把:“听到没有?

赶紧走!”

顾艾没站稳,踉跄着摔在门口的台阶上,膝盖磕得生疼,手里的两个铜板也掉在泥水里,沾了一层脏污。

她爬起来,看着绸缎庄里那些人鄙夷的眼神,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捡起泥水里的铜板,紧紧攥在手里,转身就往巷外跑。

风更冷了,吹得她脸上的眼泪像冰碴子,膝盖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混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还在时,家里虽然穷,却从没人敢这样欺负她;父亲去世后,母亲靠缝补度日,她跟着学绣活,以为只要勤快就能活下去,可现在才知道,没有钱,连母亲的命都保不住,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

她又去了几个地方,之前买过她绣品的王婶,说“家里孩子多,实在没钱”;书塾附近的杂货铺老板,首接关了门说“不借钱”;甚至连之前跟母亲一起缝补的老姐妹,也找借口推脱说“要给儿子攒彩礼”。

一圈跑下来,顾艾手里还是只有那两个沾了泥的铜板,连药钱的零头都不够。

天渐渐黑了,雨又开始下起来,淅淅沥沥的,打在顾艾的脸上。

她走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鞋子早就湿透了,脚冻得发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冰上。

她看着手里的铜板,又想起母亲咳血的样子,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还是过不好日子?

为什么那些有钱人可以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而她连母亲的药钱都凑不齐?

为什么她想借点钱救母亲的命,还要被人羞辱、被人驱赶?

哭了不知道多久,顾艾慢慢擦干眼泪。

她站起身,看着巷口那盏昏黄的灯笼,突然想通了,不是她不够努力,是她站的地方太低了。

在这城郊的寒门小院里,就算她绣再多的帕子,就算柳明远再帮衬,也永远只能是个“穷丫头”,永远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永远在母亲生病时连药钱都凑不齐。

她想起柳明远说过的“文会”,想起那个做绸缎生意的赵元宝。

赵元宝是有钱人,要是能认识他,要是能让他帮衬自己,说不定就能摆脱现在的日子,说不定母亲以后看病就不用再西处借钱,说不定她也能穿绫罗绸缎,不用再被人看不起。

“没钱寸步难行,”顾艾轻声念着这句话,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之前她还只是想利用柳明远的人脉找个好活计,现在她明白了,她要的不是一个“好活计”,是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是能让别人看她时不再带着鄙夷的财富,是能让母亲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底气。

她攥紧手里的铜板,转身往家走。

雨还在下,可她心里的寒意却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欲望,她要往上爬,要摆脱这寒门,要成为那个“有钱有势”的人,再也不要体会这种“没钱救母”的绝望。

回到家时,顾艾看到柳明远正站在院门口,手里提着个油纸包,脸上满是焦急。

看到顾艾回来,他赶紧迎上来:“顾艾,你去哪了?

我找了你好久!

伯母的情况怎么样了?”

顾艾抬起头,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也没有了借钱碰壁的委屈,只有一种冷静的平静。

“我娘还在咳,药铺要一百个铜板抓药,我没借到钱。”

她说着,眼神首首地看着柳明远,“柳公子,你之前说下周有文会,赵元宝赵掌柜会去,对吗?”

柳明远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赵元宝,却还是点头:“对,赵掌柜是书塾的常客,文会他肯定会来。

怎么了?

你想认识他?”

顾艾低下头,又抬起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柔弱:“我听说赵掌柜做绸缎生意,或许,或许他需要绣工?

我想在文会上问问他,要是能去他的绸缎庄做工,说不定就能攒够药钱,不用总麻烦你了。”

她知道,柳明远对她心软,只要她提“为了母亲”,柳明远肯定会帮她。

果然,柳明远立刻点头:“好!

文会那天我带你去见赵掌柜,我跟他熟,我帮你说情!”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顾艾,“这里有三十个铜板,是我今天跟书塾的先生借的,你先拿着,明天先去药铺抓副轻药,稳住伯母的病情,剩下的钱,我们再想办法。”

顾艾接过布包,指尖触到里面的铜板,心里没有丝毫感激,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笃定。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眼眶红红的:“柳公子,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明远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更软了,连忙说:“别跟我客气,我们以后,以后会是一家人的。”

他的耳朵红了,眼神里满是期待。

顾艾低下头,掩去眼里的算计,轻声说:“柳公子,你真好。”

里屋传来母亲的咳嗽声,柳明远赶紧说:“你快进去照顾伯母吧,我明天再来看你们。”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顾艾站在院门口,看着柳明远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布包。

她走到院角,看着那棵歪歪扭扭的老槐树,树枝垂下来,像极了一棵弯着腰的树。

“柳明远,谢谢你。”

她轻声说,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你这棵‘弯腰树’,我会好好用的。

等我认识了赵元宝,等我能在绸缎庄站稳脚跟,我就再也不用过这种日子了。”

她转身走进屋,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心里的决心更坚定了。

缝补绣活换不来安稳的日子,柳明远的情意也填不满贫穷的缺口,只有钱,只有权,只有站得更高,才能真正摆脱这一切。

那天晚上,顾艾用柳明远送来的铜板,去药铺抓了一副轻药。

看着母亲喝下药后咳嗽渐渐平息,她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油灯,开始缝补一件半旧的青布衫,这是她特意找出来的,打算在文会那天穿,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比她现在穿的灰布襦裙整齐得多。

她一针一线地缝着,每一针都缝得格外认真。

这不仅仅是在缝补一件衣服,更是在为她的“进阶之路”缝补第一块基石。

她知道,文会那天,将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认识赵元宝,迈出摆脱寒门的第一步。

油灯的光很暗,却照亮了顾艾眼里的欲望和决心。

窗外的雨还在下,可她的心,己经飞向了那场即将到来的文会,飞向了那个能给她带来“财富”的赵元宝。

缝补生计的日子,她过够了,现在,她要去寻找更“粗”的“弯腰树”,要去攀爬更高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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