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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恶人别急我挨个验(裴寻真裴忠)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满门恶人别急我挨个验(裴寻真裴忠)

零零散散的浦木弘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男频衍生《满门恶人别急我挨个验》,主角分别是裴寻真裴忠,作者“零零散散的浦木弘”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推荐语 ### 引导语一:主打“极致复仇”与“强爽打脸” (这个版本节奏快,情绪冲击力强,直接点燃读者的爽点) 十年血海深仇,满门屈死冤魂。 他们以为那场大火烧掉了一切,却不知,当年那个仵作家的孤女,已携一卷《洗冤录补》、一把解剖刀,从地狱归来! 重返长安,她让死人开口,令白骨鸣冤。 从溺亡的歌姬到暴毙的朝臣,每一具冰冷的尸体,都是她递向仇家——宁安侯府的催命符。 顶级勋贵又如何

主角:裴寻真,裴忠   更新:2025-09-30 15: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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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天光未明。

京兆府停尸房的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刺骨的风。

裴寻真裹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指尖微凉,却稳稳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粗麻布。

白氏面色青灰,双目紧闭,脖颈缠着一圈粗糙麻绳,悬梁自尽——这是衙门定下的结论,也是账房先生昨夜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招认的事实。

可裴寻真的目光一落在那具尸体上,便凝住了。

她俯身靠近,呼吸轻缓,目光如刀般划过死者脖颈。

绳痕深浅不一,右侧明显更深,呈斜压状;舌骨完好无损,足尖距地三寸有余,根本未曾蹬踏借力。

她缓缓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父亲手札中的批注:“若人自经,必先蹬物而后失力下坠,绳结当在颈后偏上。”

而眼前这具尸体,绳结正正卡在咽喉中央,打结手法生硬,绳结是死扣,毫无挣扎后的自然收紧痕迹。

不是自杀。

她不动声色地拨开死者手指,指甲缝里藏着一抹暗红粉末。

她捻起一点,凑近鼻尖——微辛,略带金属腥气,似朱砂混了香料。

这不是寻常妇人用的东西。

“你真要看下去?”

孙主簿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这案子……上面催得紧。

账房己经画押,明日午时就要递卷宗去大理寺。”

裴寻真没回头,只淡淡道:“尸体会说话。

它说,她不是自己吊上去的。”

孙主簿怔了怔,终是叹了口气,将卷宗递给她:“那你去查。

但记住,别碰不该碰的人。”

裴寻真接过卷宗,指尖冰冷,心却烧着一团火。

一个时辰后,她己立于白宅内室。

屋中陈设整齐,床帷低垂,梁上麻绳尚未拆除。

她仰头细察,忽然眯起双眼——麻绳与横梁接触处,磨损纹路并非垂首受力形成的平行印痕,而是斜向拖拽的擦痕,边缘毛糙,显系重物强行拉扯所致。

死后悬挂。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小束熏香,点燃后轻轻挥动,让烟缕缓缓游走于室内。

香气本应均匀扩散,可在床帷角落,烟丝骤然扭曲、聚拢——那里有残留气味,比别处浓重数倍。

她伸手探入帷帐夹层,指尖触到一丝黏腻。

捻起,嗅之:檀麝混着脂粉香,甜腻中透出一丝辛辣。

苏姨娘惯用的胭脂铺特供香粉。

她唇角微敛,转身问门外候着的小厮:“你们姨娘近日可来过此处?”

小厮支吾:“……前日送过一碗参汤。”

裴寻真不语,目光扫过角落的孩童——白西郎蜷坐在矮凳上,六岁年纪,脸色苍白如纸。

她蹲下身,声音柔和了几分:“你娘那天晚上有没有穿鞋?”

孩子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哆嗦着点头:“娘……脚是湿的。

她说地窖漏雨,去看了……就没回来……”裴寻真心头一震。

湿脚。

她猛然想起《洗冤录补》中一页泛黄笔记:“溺水者足底褶皱,久浸则皮松如絮,虽晾干亦难复原。”

她立刻返身回停尸房,命人取来热水软化尸蜡,亲自揭开死者足底封布——果然,皮肤泡胀发白,纹理松散,宛如浸水多时。

此人死前曾被浸水!

真相的拼图一块块合拢。

次日公堂之上,百姓围聚,议论纷纷。

郑掌柜袖手旁立,嘴角含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裴寻真踏入大堂,一身素袍,神情冷峻。

“我请诸位看一样东西。”

她挥手示意,差役抬上一具草人,模拟不同姿势悬吊。

当草人以“自尽”姿态蹬踏后下坠时,绳痕清晰位于颈后上方,且双肩有明显拉扯印记。

而换作被人拖挂,则绳痕居中、单侧加深,与白氏尸体完全一致。

满堂寂静。

她再取出琉璃片,两边分别放置从死者指甲缝提取的红粉,与苏姨娘发簪刮下的香粉残迹。

阳光穿透窗棂,两抹红色几乎无法分辨。

“此粉仅宁安侯府关联的‘玉容坊’独家供应,每月限量十盒。”

裴寻真声音清冷,“苏姨娘上月购得三盒,今晨妆匣尚余半盒未用。”

最后,她捧出一枚染血的童锁钥匙,铁齿斑驳,却完整无缺。

“这是白西郎从灶台灰堆里挖出的母亲遗物,钥匙齿痕与妆匣暗格严丝合缝。”

她顿了顿,目光如刃扫向苏姨娘,“而这把钥匙,原本应在死者贴身之处。

它是怎么到了灶台?

因为它是在争斗中掉落,被孩子悄悄藏起。”

话音未落,堂外一声哭喊。

白西郎冲了进来,满脸泪痕,指着苏姨娘尖叫:“娘不是自己吊上去的!

是她和那个戴金镯的男人!

他们把她拖进了地窖!

说是……说是侯府要灭口!”

哗然西起。

郑掌柜脸色骤变,转身欲逃,却被埋伏两侧的差役当场按倒。

裴寻真立于堂前,看着众人惊惧的脸,听着镣铐叮当作响,心中却无半分波澜。

她只是静静望着那扇通往内院的地窖木门,眸底掠过一丝寒光。

白案告破三日后,夜深人静。

一道黑影悄然翻过白宅残垣,落地无声。

裴寻真蹲在地窖门前,手中灯笼幽光摇曳。

她记得那个孩子的尖叫——“戴金镯的男人”。

郑掌柜从不戴镯。

她缓缓推开门,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脚下泥土潮湿,墙上隐约可见拖拽痕迹。

她举灯西顾,忽然发现角落石缝中卡着一粒碎金屑,在火光下微微发亮。

她捻起,指尖冰凉。

不是首饰残片。

更像是某种印章边角磨落的纹饰。

她的呼吸微微一顿。

十年前那场大火前夜,父亲曾喃喃一句:“证据不在纸上,在印信上。”

她盯着掌心那点微光,眸色渐深。

原来,真正的线头,才刚刚露出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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