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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丞相大人你不行百度云是作者养猪小仙女的小主角为施施然云贵本书精彩片段:坊间传丞相不同僚从花楼买来送他的姑全被发配到蛮所以尚书大人来花楼指定买花魁花魁连夜逃妈妈没了办拿在厨房砍柴的我顶了尚书大人再三叮别爬你就跟他只聊诗词歌攻心为结果半年丞相爬了我的意乱情迷地叫我心肝我反手就一掌劈晕了都说了不能爬床我这个人别的没一诺千金还是有1天下起了行人稀连带着夜里来花楼的人都少花楼管事的我们都叫...
主角:施施然,云贵妃 更新:2025-11-01 12: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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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从花楼买来送他的姑娘,全被发配到蛮荒。
所以尚书大人来花楼指定买花魁后,花魁连夜逃了。
妈妈没了办法,拿在厨房砍柴的我顶了包。
尚书大人再三叮嘱,别爬床,你就跟他只聊诗词歌赋,攻心为上。
结果半年后,丞相爬了我的床,意乱情迷地叫我心肝儿。
我反手就一掌劈晕了他,都说了不能爬床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一诺千金还是有的。
1
天下起了雨,行人稀疏,连带着夜里来花楼的人都少了。
花楼管事的人,我们都叫她妈妈,此刻她正悠闲地躺在竹椅上酌着小酒,脸上升起几分红。
花楼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天气是最好的,客人不多,乐得清闲。
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只是一个打杂的,主要工作是砍柴、烧火做饭。
其实我长得也不差,但妈妈说我仪态太差了,还是做个不起眼的吧。
这句话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
那时,我被家里人卖到花楼,父母眼里对金钱的渴望,灼烧了我仅有的自尊心和对亲人的期望。
是妈妈给我拾起了自尊,又给予了我生存的门道。
她不让我接客,只让我做一个普通的烧火丫鬟。
她说,我很像以前的她。
雨一直不停,花楼的生意不好,妈妈就想着歇店。
谁知刚刚合上门,就有人敲响了门,时机找得实在是不恰当。妈妈满脸不耐地又拉开门,扯着嗓子说: 知不知道歇业的啦。
盛气凌人的妈妈在开了门之后看到门口的人,声势就下去了,握着门的手有些颤抖。
怎么是你?
门口的人收了油纸伞进来,是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一身素净却仍显贵气。
不过这贵气不是来自他本身,而是来源于他衣裳的绸缎。
他抚平沾上衣裳的雨水,目光巡视了每位姑娘。
妈妈见状又把他往外推,嘴里吐出恶语: 你个臭不要脸的,又来祸害我们花楼的姑娘干什么
男人并没有因为妈妈的咒骂摆出不悦的神情,而是拉过妈妈的手,扯到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妈妈听后先是将他往死里狠狠打,然后边打边流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妈妈哭。
泪洇湿了胭脂,乍一看带点红,像血。
未央。妈妈抹去眼角的泪,唤来花楼最得人心的姑娘。
未央施施然走过去: 妈妈怎么了?
礼部尚书来赎你,让你去丞相府过好日子。
这句话如平地惊雷般,让在场的每位姑娘都失了花色,脸上的胭脂都遮不住脸色的惨白。
未央白了脸。
我知道她不会去,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会去。
所以最后我代替了她们成为了那个不幸的人。
但没办法。
尚书府我们得罪不起,丞相府我们也得罪不起。
所以。
我主动提出要替大家去。
第二夜,我去了丞相府,也第一次穿上艳丽的衣裳,坐上华丽的马车。
下马车前,礼部尚书对我嘱咐说: 别爬床,你就跟他只聊诗词歌赋,攻心为上。
爬床?
我不会。
攻心?是为了让他欢喜我?那应当也不会。
诗词歌赋?我不会。
总而言之,这应当是一个完不成的任务。
一旁的妈妈为我整理衣裳,淡淡说: 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就好了,妈妈对不起你。
我握住她的手腕,笑道: 哪会,我要谢谢妈妈短暂地给了我家。
2
丞相是何许人等?
京城的人都说他相貌极佳,面如冠玉,身形高挑。
就是那方面不太行。
这本是丑闻一桩,奈何正逢上储位之争。
皇帝已立太子,在前几年大家都放宽心,因为他是皇后亲出。
可皇后于去年病逝,皇帝又立云贵妃为后。
太子之位,终于站不稳了。
云贵妃育有三殿下,为人聪慧且仁智,颇得民心。
众人皆知,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得他者,就相当于得到了天下。
太子和三殿下两党一直有意拉拢他,用金钱,用美色,可他们发现丞相竟然如和尚,不为财动,也不为色迷。
但比起用金钱去砸,还是用美人更为稳妥。
于是那些官员往丞相府里塞了一个又一个姑娘,丞相来者不拒。
正当官员们沾沾自喜,以为有机会时,丞相竟然把那些姑娘悉数送到了荒蛮之地。
他说: 姑娘们风情多姿,为荒芜也添上风采。
京城的人哪想去荒蛮处?
哪怕是低贱的青楼女子也不愿。
有了自由又如何?
那少了繁华,多了荒凉。
她们不愿,未央也不愿。
所以,当夜,未央就收拾了全部身家逃了。
这也是最后我去顶包的最大原因。
进丞相府的第一夜,我没见到丞相的面。
府里的下人见我是花楼来的,对我也嗤之以鼻,不过我不在乎,毕竟已经习惯了。
我笑着问站在身边的侍女: 你知道丞相叫什么吗?
侍女脸色一变: 大人名讳你都不知?
我摇首: 我没出过花楼,丞相又不去花楼,我当然不知道啊。
侍女不耐道: 罢了,我就告诉你吧,大人姓江,名清与,字知越,你可不要随意叫。
我了然点头: 这样啊,谢谢了。
见到江知越是一周后了,此时我在府里已经与众人都相熟了起来,虽然他们仍然看不起我,但后厨的人却对我刮目相看,因为我烧得一手好饭。
江知越回来的时候已然忘了我这回事,直到在就餐时,我与后厨的人一同端出饭菜,他觉得我面生,随口问了句管家: 府里最近人手不够吗?
管家哪听不懂江知越的言下之意,战战兢兢地回道: 回大人,府里人手充足,此人是……张尚书送来的。
江知越顿住了,放下碗筷,目光落在我身上: 哪个花楼的?
牡丹花楼。我如实回答。
江知越又拾起碗筷: 厨艺不错。
我扬了扬下巴,有些自豪: 那是自然。
在花楼里就没人说过我的厨艺差。
江知越挑眉一笑,过后,他又问: 张尚书叫你来,可有嘱咐你什么?
我蹙眉: 这我能说吗?但来丞相府的人应都有目的。
你的呢?
我眨眼,不知该如何回答,妈妈没教我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但是我知道有些话不能说。
于是我挑了一部分: 张尚书说让我多与你聊诗词歌赋。
江知越又笑了一声。
一起吃吧。
我摆手: 尊卑有别,大人先吃。
江知越也不强求,他最后问我: 你叫何名?
我眼神暗了片刻,最后说: 我叫陶了了。
陶不是我的姓,是妈妈的姓。
父母把我卖给了妈妈,那妈妈便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知道了,陶了了。
我跟着后厨下去,随后又回到自己的寝房,没过多久,后厨为我送上了吃食,我笑着接下。
在花楼里,我还从未有这般待遇,一般是自己动手。
这晚,门口传来些许动静,像是窃窃私语,是门口的侍女,她们议论道: 这人怎么不去爬床?往来那些花楼女子可是迫不及待地展现自己的魅力了。
我无奈地想,我又不会那些本领,再说了张尚书可是跟我说了,不要爬床。
她们又说: 幸亏她没爬,否则第一夜就会被大人赶出家门,再被送到荒蛮之地。
送到荒蛮,这一世就毁了,有多少花楼女子死在了路上。
我的心凉了半截。
然而更令人心急的是张尚书的书信,我也是万万没想到丞相府会有张尚书的人,更没想到那人寻我,寻得这么明目张胆。
张尚书叫你多努点力。
书信里也是询问丞相对我的态度如何,说三殿下最近对江南水患很是上心,若有机会定要在丞相面前美言一二。
如何美言?
我烧毁了书信。
没有回信,因为我不会提笔,写不了字。
3
来了丞相府,日子的确好过了很多。
与江知越短暂的会面就是在他就餐时。
所谓的美言都憋在了肚子里,我也说不出来。
有次他问我: 陶了了,张尚书不是让你与我聊诗词歌赋,你会什么?
我心提起了一瞬。
我不会啊。
这当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浅浅笑了一下: 今日脑子不太好使……忘了。
江知越: ?
站在江知越旁边的管事,低下了头。
我看见他肩膀在颤抖。
江知越耐着性子问我: 那你什么时候脑袋好使?
大概……我咬唇,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时好时坏的。
江知越嘴角抽动几下: 张尚书真是会挑人。
我不语,因为我听出了江知越话后的讽刺。
自这天后,江知越每天都会问我: 脑袋好点了吗?
这不是要我命吗?
不会诗词歌赋,是不是就完不成张尚书的任务了?
于是,为了每日就餐时不被江知越提问,也为了快些达到张尚书的要求,我选择在寝房躲避,并且开始阅读书籍。
然而因为我大字不识,所以效果甚微。
但我仍然识了一些字,知道了一些诗句,例如: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学会了唯一一首诗,我在中午时分便出现在了餐桌前,江知越办完事回来,一脸疲惫,看到我在,轻扯嘴角。
不躲了?
我笑说: 今天脑子稍微好使了点。
他挑眉: 比如?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朗读: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院内顿时响起一阵偷笑,是比上次我说我脑子不好时更大的笑声。
我有些不解,看向江知越,他与我一样,面容肃静。
很好笑吗?江知越扶了扶额,声音很淡,你们觉得是何处好笑?是诗仙李白的诗好笑,还是一位求学的人好笑?
江知越抬手示意我坐下,我知道他在给我撑场子,顺从地坐在了他旁边。
笑分为很多种,善意和恶意是最好区分的,而你们的笑却充满了恶意。我曾说过,丞相府不收无良之人。江知越的声音很冷,连在他身旁的管事都开始低下头,战战兢兢。
江知越应是受了凉,咳了几声,很用力。
我倒了杯水给他。
他抿了一口,淡淡说: 今日凡是笑了之人,都领十板。
江知越一口饭都没吃,径直回了房。
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我夹起一块肉,很好吃啊。
江知越还没走远,我拿起他位置上的碗,为他装了饭,又用一个碗装菜,一手一个。
但我走至他房门前时,他已关上了门,我双手有碗,实是无力用手开门,用脚又太过粗鲁,于是我在门口喊了一声: 大人。
我在门外听到渐近的咳嗽声,门开了。
我端着碗,扬笑道: 身体是本钱,饭不能不吃哦。
江知越怔愣了一瞬,而后侧身让我进去,我抬步进去,将碗放下,又跑到正厅给他拿筷子,他看着我做完这一系列,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
大人,你先吃,我去后厨再为你做一碗梨汤。我又出门,火急火燎地赶到后厨。
后厨此时听闻正厅发生的一切,他们笑呵呵地说: 我们了了出息了,得到大人青睐了。
是大人有善心,才愿意为我解围。
我倒是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不一样。
后厨也是一群老实人,他们对正厅那群捧高踩低的侍女口诛笔伐: 那些人早该收拾了,仗着自己能在大人面前晃悠,别提有多嘚瑟,以前那些花楼来的人啊,没少被她们刁难。
随后,有一位幽幽对我说: 但是,了了,若你真想近身大人身边,她们不是最难过的一关,最难过的啊,是那位郡主。
郡主?
另一位后厨解答道: 是啊,那位郡主是长公主的女儿,可嚣张跋扈了,对咱们大人啊,一片痴心,只可惜我们大人不能人道。
江知越真的不能人道?
我还以为只是传言,毕竟这样说能省很多事。
我不动声色地熬汤,脑子里却在盘算哪些药膳大补。
端着梨汤过去时,江知越已经吃完了饭菜。
张尚书最近可有嘱咐你什么?江知越用一昂贵丝绸方巾拭嘴。
我想了想,张尚书最近的确找了我,但是否要说呢?
有的,他说三殿下最近对江南水患很是上心,让我在大人耳边美言几句。我道。
江知越舀了一口梨汤,放在嘴边吹了吹: 江南水患?
他蹙了下眉,也就一会儿,他眉眼含笑说: 你也实诚,你不怕我把你赶出丞相府?
我抿唇: 把我赶去蛮荒之地,然后死在中途吗?
江知越愣了下: 怎么会死在半途,自然是得护好的。
陶了了,你不信我?
我嗫嚅着唇,不说话。
而后,江知越扯唇笑了下: 今日就满足一下张尚书的心愿,晚上来找我谈诗词歌赋?
什么?
妈耶,那玩意我哪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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