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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断

长安不见雪啊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由谢长乐苏栖月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玉碎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黄沙漫卷着淮河南岸的尘阮军骑兵列阵的身影在风中愈发清“阮” 字大旗被吹得猎猎作马蹄踏地的声音沉闷如像是要将这片土地都震得颤远处谢军的阵地残破的 “谢” 字旗斜斜插在土坡几抹黑色的身影在阵前往来奔箭羽划破空气的锐响不时传在空旷的边疆上空回城头砖石斑暗红的血迹与深浅不一的箭孔交错分像是诉说着无数场惨烈的厮谢长乐身着玄铁铠左手紧紧按在剑柄指节因...

主角:谢长乐,苏栖月   更新:2025-10-31 06: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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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卷着淮河南岸的尘土,阮军骑兵列阵的身影在风中愈发清晰,“阮” 字大旗被吹得猎猎作响,马蹄踏地的声音沉闷如雷,像是要将这片土地都震得颤抖。

远处谢军的阵地里,残破的 “谢” 字旗斜斜插在土坡上,几抹黑色的身影在阵前往来奔袭,箭羽划破空气的锐响不时传来,在空旷的边疆上空回荡。

城头砖石斑驳,暗红的血迹与深浅不一的箭孔交错分布,像是诉说着无数场惨烈的厮杀。

谢长乐身着玄铁铠甲,左手紧紧按在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死死锁着阮军的方向,眉间拧成一道深深的愁绪。

风裹着硝烟扑在他脸上,带着铁锈与焦土的气息,他忽然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铠甲缝隙,记忆里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 娘的手,当时也是这么凉吗?

十年前的仲夏夜,暗门内的光线昏暗不明。

年幼的谢长乐被素裙染血的薛夫人用力推进暗门,妇人死死抵着门,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长乐,莫出声…… 活着!”

暗门外很快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与狰狞的狞笑,谢长乐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呜咽声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门缝里的光线被阴影吞噬。

“将军,西城门巡查完了,弟兄们盯着呢,没人敢松懈。”

副将铁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他皮肤黝黑,左脸上一道浅疤格外显眼,手里端着个粗陶碗,碗里放着两块干硬的麦饼,脚步沉实地走到谢长乐身边。

谢长乐睁开眼,接过麦饼却没动,目光依旧锁着远方的阮军阵地:“阮军今天没动静?”

“就列着阵,跟盯猎物似的。”

铁柱瓮声瓮气地回答,顺着谢长乐的目光看去,眉头也皱了起来。

谢长乐指尖摩挲着铠甲上的纹路,冰凉的触感让他仿佛又触到了当年暗门的铜环,他轻声道:“有弟兄们在,定不让他们踏过城门一步。”

只是话音里,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

军营训练场上传来整齐的呼喝声,数十名新兵持枪操练,动作却参差不齐,有的甚至连枪杆都握不稳。

铁柱手持木枪踱步,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突然停在一名手抖的士卒面前,声如洪钟:“枪尖都稳不住,上了战场就是送命的孬种!

看看你们这副熊样,手跟面条似的软趴趴!”

他伸手掰正士卒的枪杆,力道大得让那士卒龇牙咧嘴:“你们这些在后方吃白饭长大的,怕是连杀鸡都手抖,更没见过流血!

手腕给我狠狠发力,腰杆挺首了!

别摆出那副要上刑场的丧脸!

记住,你们手中的枪,不仅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守护身后那些拿命供你们吃喝的百姓,守护咱们祖宗传下来的家园!”

不远处,谢长乐站在槐树荫下,望着训练场上略显狼狈的新兵,指尖轻轻叩着腰间佩剑。

若粮草再跟不上,这些弟兄怕是连握枪的力气都要没了,他在心里叹息,喉间泛起苦涩。

“将军,您今早还没吃呢。”

一丁跑过来,递上半块干饼,少年的脸上满是担忧。

谢长乐摇头,把饼推了回去:“你吃吧,我不饿。”

黄昏时分,残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

谢长乐解下沉重的铠甲,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素色中衣,从怀中掏出一本封皮被磨得发亮的《杜工部诗集》,倚着树干坐下。

风轻轻掀起书页,最后停在 “国破山河在” 那一页,他指尖按在 “破” 字上,喉间溢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爹,您教我写这诗时,从没想过山河真会破吧?

记忆突然翻涌。

庭院里梧桐初绽,谢父身着青布长衫,手掌覆在谢长乐的手背上,一笔一划教他写 “春望” 二字。

院角传来糖葫芦的吆喝声,小伙伴举着红彤彤的糖葫芦跑过花墙,谢长乐抬头就要追,却被谢父笑着拉住。

“长乐,你要记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将来若国家有难,百姓有困,你定要挺身而出,护家国安宁,护百姓安康。”

谢父的声音温和却有力。

“爹,我记住了!

将来我一定要做个大英雄,保护大家!”

年幼的谢长乐声音稚嫩,眼神却格外坚定。

两名士卒拎着水桶路过马厩,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飘进了谢长乐耳中。

“听说谢将军府是世代书香?”

年轻士卒的语气里满是好奇。

老兵叼着旱烟袋,目光瞟向不远处的谢长乐,语气带着敬佩:“何止!

五岁能诵《汉书》,十五岁中举人!

要不是胡骑来犯,早该去殿试写《平戎策》了!”

铁柱走过来,顺着年轻士卒的目光看向谢长乐,眼神里混着敬重与心疼。

谁能想到,这位本该在朝堂上挥毫泼墨的文人,如今却在边疆浴血奋战。

军营帅帐内,烛火摇曳,墙上挂着的边疆城防图上,几处要地被红笔圈了出来。

谢长乐俯身看图,指尖点在西城门的位置,眉头皱得更紧:“西城门城墙薄,得再加派两队人……”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传令兵快步跑进来,单膝跪地:“将军!

京城来人了,传陛下圣旨!”

谢长乐首起身,快步走到帐口,仔细整理了一下衣甲,沉声道:“快请传旨公公进来。”

转身对铁柱说:“希望这圣旨,能带来有利于守护边疆、安抚百姓的消息。”

烛火摇曳中,传旨太监身着藏蓝太监服,尖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刻薄。

他展开明黄卷轴,尖细却清晰的声音在帐内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元宵将至,念边疆将士辛劳,特召谢长乐将军即刻前往首都,参加元宵晚会,共庆佳节,钦此!”

谢长乐双手接过圣旨,指尖捏着圣旨边缘,指节泛白。

他心中满是失望,边疆战事紧张,陛下却召他回京城参加元宵晚会,可君命难违,只能躬身:“臣,谢长乐接旨。”

传旨太监走后,谢长乐转身看向铁柱,语气凝重:“我走之后,你守好边疆,尤其是西城门。

若阮军有异动,即刻快马传信给我。”

铁柱躬身,语气坚定却难掩失望:“末将定不辱使命!

将军放心,只要末将还有一口气,就不让阮军踏进城一步!”

前往首都的官道上,马车轱辘碾过石子路,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谢长乐身着朝服坐在车内,掀开窗帘看向窗外。

路边荒草萋萋,偶尔能看见逃难的百姓,他们背着破旧的包袱匆匆赶路,脸上满是疲惫与惶恐,眼神里的绝望让谢长乐心头一紧。

他放下窗帘,从怀中掏出《杜工部诗集》,翻到 “烽火连三月” 那一页,指尖轻轻摩挲着泛黄的纸页。

“将军,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到首都城门。”

一丁穿着便衣,坐在车辕上,声音传来。

谢长乐微微颔首,语气沉稳:“明白。

你我二人暂且步行到首都,寻个驿站落脚歇息。”

他望着窗外渐渐繁华的景象,在心里低语:元宵…… 首都的元宵,该还是热闹的吧?

首都驿站的房间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床。

谢长乐换上青布长衫,对着铜镜整理衣领。

一丁站在门口,担忧地说:“将军,驿站掌柜说,今晚工地那边在赶工期,街上人多,要不要多带几个人?”

“不用,你我二人就好。

我想看看首都的情况。”

谢长乐接过令牌,塞进腰间,又把《杜工部诗集》揣进怀里,“走吧,去街头转转。”

工地门口挂着 “城防工事” 的木牌,两名士兵拦在门口。

谢长乐和一丁走过去,士兵甲立刻横枪,扯着嗓子喊道:“闲杂人等滚犊子!

城防工事耽误了工期,你们脑袋都得搬家!”

谢长乐掏出腰间令牌,士兵甲刚要下跪,谢长乐抬手按住他:“无妨,拿我们当寻常百姓就好。”

士兵乙没看见令牌,抬手一巴掌糊在士兵甲脸上,骂道:“少在这装腔作势!

哪来的穷酸,也敢在这摆谱?

让你滚蛋就给我抓紧滚蛋!”

巴掌的力道不小,谢长乐左脸顿时红了一片。

他攥紧拳头,怒目圆睁:“我擦!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百姓的?”

士兵乙这才瞥见令牌边角的龙纹,脸色瞬间煞白,“扑通” 一声跪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将军饶命!

小的也是……”一丁上前一步抓住即将下跪的士兵,声音压低:“将军的身份若透出去半点,掉脑袋的就是你们!”

士兵甲乙僵在原地,冷汗浸湿了后背,连忙点头:“是是是!

小的记住了!”

工地里,劳工们围坐成圈,中间堆着柴火取暖。

苏栖月身着素雅的蓝布衣裙,梳着双丫髻,手里拿着拨浪鼓,站在中间,拨浪鼓 “咚咚” 响,唱着诙谐的小调:“苛捐杂税像座山,压得百姓喘不过气,盼着哪天云开散,能吃顿饱饭笑开颜!”

劳工们哈哈大笑,有人拍着手跟着和调子。

苏栖月目光扫过人群,瞥见角落里的谢长乐 —— 他眉头紧锁,神色落寞,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她从袖中掏出一颗红纸包的麦芽糖,抬手朝谢长乐掷去,笑着喊道:“这位公子,皱着眉像吞了苦杏仁,尝尝甜的!”

谢长乐伸手接住糖,红纸蹭在指尖,带着一丝暖意。

他抬头看向苏栖月,眼中满是惊讶:“姑娘唱这样的曲调,就不怕得罪官僚?”

苏栖月叉着腰笑,眼睛弯成月牙:“老百姓开心才是天下大事!

官僚听着不顺耳,那是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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