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婚礼日,我要拿下新娘整个闺蜜团。”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我死党江枫的单身派对上炸开时,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彼时,我们几个穿着廉价西装的伴郎,正挤在城中村一个烟雾缭绕的烧烤摊前,给明天就要踏入婚姻坟墓的江枫践行。
空气里混合着烤腰子的膻味和啤酒的麦芽酸气。
江枫,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此刻眼神清亮,完全没有准新郎该有的紧张或喜悦,反而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1“云澈,你没喝多吧?”
我碰了碰他的杯子,压低声音,“明天你就是有妇之夫了,拿下闺蜜团?
这种虎狼之词也敢说?”
江枫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喉结剧烈滚动。
他侧过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星远,你不懂。
月薇的闺蜜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是那个伴娘,柳梦萦。”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
“我必须‘拿下’她们,不是你想的那种。
是要确保明天的婚礼,万无一失。”
2我叫顾星远,江枫的发小兼首席伴郎。
新娘子叫林月薇,人如其名,温柔如月下薇草。
而江枫提到的柳梦萦,是月薇最好的闺蜜,也是明天的首席伴娘。
一个美得极具攻击性,眼神能洞察人心的女人。
我至今记得第一次见柳梦萦,是在江枫和月薇的订婚宴上。
她一袭红裙,笑容明媚,却在不经意间扫过我时,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能剥开我努力维持的镇定外表,看到内里的狼狈。
那时我刚创业失败,负债累累,却强撑着体面。
“星远,” 江枫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明天的重头戏,不是接亲,不是仪式,是晚上婚宴结束后,帮我看住柳梦萦,还有她身边那个叫苏晚晴的闺蜜。
特别是苏晚晴,她可能会给月薇看什么东西。”
我心头一凛。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江枫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啤酒瓶的标签,“但月薇这几天心神不宁,我问她,她只说没事。
我偷听到她跟柳梦萦打电话,提到什么‘照片’、‘不能说’。”
他深吸一口气。
“我怀疑……怀疑有人不想让这场婚礼顺利进行。
星远,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你必须帮我‘拿下’她们,制造机会,让我的人搞清楚她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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