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微型录音设备藏进她最爱的名牌包。
录音里不仅记录了她和情夫的苟且，还有他们嘲笑我“窝囊废”、谋划侵吞我遗产的计划。
“等老东西死了，财产全是我们的。”
她的笑声像毒蛇吐信。
家庭聚会上，她正扮演着贤妻孝媳，亲手给我爸剥虾。
我当众按下播放键。
她父母的耳光比鞭炮还响，全场死寂。
情夫冲进来抢U盘，却被我提前安排好的警察按倒在地，他挪用公款的证据同步群发。
她跪在虾仁的汁水里拽我裤脚：“原谅我...”我抽出离婚协议：“净身出户，签字。”
第一章：裂痕烟灰缸满了。
烟头堆得像座小山。
我盯着烟灰缸。
烟头太多，像座摇摇欲坠的灰色小塔。
我盯着它。
昨晚，林薇又是凌晨两点才回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很轻。
她在玄关脱高跟鞋，踮着脚溜进浴室。
水声响了很久。
太久了。
她以前洗澡，十分钟顶天。
现在？
半小时起步。
水声停了。
我闭上眼，装睡。
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
她没开灯。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的视线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
然后她去了客房。
门轻轻合上。
咔哒。
落锁声。
落锁声。
很轻。
很清晰。
我睁开眼，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
早上七点，厨房有动静。
咖啡机在响。
我起床，走进厨房。
林薇背对着我，在弄早餐。
她穿着真丝睡裙，背影窈窕。
“早。”
我说。
声音有点涩。
她没回头，肩膀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早。”
她的声音飘过来，有点远，“咖啡马上好。”
餐桌上摆着两片烤好的吐司，一个煎蛋。
我的。
她的位置，空着。
“你不吃？”
我拉开椅子坐下。
“最近减肥。”
她把我的咖啡杯放在我面前。
没看我。
眼神飘向流理台。
她的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台面上。
屏幕漆黑。
又是屏幕朝下。
这个动作，成了她最近的标配。
咖啡很烫。
我吹了吹气。
“昨晚睡得好吗？”
我问。
她拿起抹布，用力擦着已经干净的台面。
“还行…就是有点累。
公司那个新项目，压力大。”
她语速很快，“对了，下周末我妈生日，在老地方订了桌，你别忘了。”
“嗯。”
我应了一声。
低头喝咖啡。
苦。
真他妈苦。
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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