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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会车时,竟然被开盒全家

浙三爷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道路会车竟然被开盒全家》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浙三爷”的原创精品诺诺热门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开车的时道路比较前面出现了一台黑色奔把路给堵着本来只是双方会那司机却让我赶紧再不滚就要掏出证甚至只是看一眼我的车就报出了我的家庭地址我吓坏我从来没惹过这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说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让路我平时开车比较礼主动后退避给对方留出了位但对方可能是车技比较他们停在原地不使劲地对我按喇就是不肯开过可我已经退无可退了啊

主角:诺诺,热门   更新:2025-08-03 14: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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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的时候,道路比较窄,前面出现了一台黑色奔驰,把路给堵着了。

本来只是双方会车,那司机却让我赶紧滚,再不滚就要掏出证件,甚至只是看一眼我的车牌,就报出了我的家庭地址

我吓坏了,我从来没惹过这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让路了。

我平时开车比较礼貌,主动后退避让,给对方留出了位置。

但对方可能是车技比较差,他们停在原地不动,使劲地对我按喇叭,就是不肯开过来。

可我已经退无可退了啊。

随后车上就下来了一对男女,那女的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车窗,不耐烦地说: 好狗不挡道,赶紧滚开

我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说话这么没素质。

关键是我女儿就坐在车上,我哪敢想对方看到有小孩子了,还会说脏话。

见我还在发愣,她很不耐烦地说: 信不信我把证亮给你看?

我一下有些不明白什么亮证,而紧接着,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女人,她忽然报出了我的家庭地址

她报完地址以后,很冷地跟我说: 你是住这里没错吧?

我吓出一身冷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她所谓的亮出证件是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我家的地址

一时间,我感觉到自己好像碰上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这不是开玩笑的,别人看一眼我的车牌号就知道我家住在哪,这真的能把人吓死。

我语气尽量温和地说: 我已经给你们让了,可我后面这块地是软的,我没有办法再倒车了。

这女人不耐烦地说: 你再倒一点会怎么样?

我无奈地说: 如果我再往后倒,我这车就要翻了。

我没有跟这俩人说谎,我后面不是公路,是软泥土,车子没法再倒了。

然而,这女人脸色忽然变冷了。

在她的眼里,仿佛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物,别人只要不顺着她的心思,那就是故意跟她作对。

她冷冷地说: 我刚才报你地址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不知所措。

说实话,身为一个普通人,我怎么敢得罪一个,看一眼车牌号就知道我家庭地址的人?

这人背后有什么样的背景,我连想都不敢想。

说句难听的,要是不顺着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我甚至怀疑自己全家老小明天会不会集体失踪。

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危,我几乎是毫无尊严,放软语气和他们说: 我已经给你们留出够多的空位了,你们可以开过来的。这样吧,我教你们怎么开。

诺诺是个善良的小女孩,她连忙说: 我爸爸教你们,他开车可厉害了。

闭嘴

诺诺话刚说完,那个男人忽然不耐烦地对我说: 用得着你教吗?

我一时语塞,因为我认为我们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可对方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那男人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开车用得着你教吗?

我紧张地说: 我真的已经给你们让出足够多的位置了,我也真的没有办法再倒车了。

突然,那个女人深呼吸了一下。

没错,她用的就是深呼吸这个动作,明明我一直都在退让,可就看这个动作,却仿佛是她一直在容忍着我。

我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而她又一次抬起手,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车窗,说: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说句不好听的,你没看到前面是一台奔驰吗?你确定要奔驰给你让路吗?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说,像我这种开普通车的,见到了奔驰要懂得自己的身份。

诺诺急了,她到底是个小孩子,她着急地说: 阿姨,我们没有要你让路啊,一直都是我爸爸在给你们让路啊。

这女人烦躁地对诺诺吼了一声: 闭嘴大人说话有你小孩子什么事一直在那插话,没教养的东西

这一刻,我真的有些崩溃了。

因为从始至终,我真的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最礼貌的姿态,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倒车了,对方还在不依不饶。

我说: 姐,你别凶小孩子,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我这种小人物敢得罪你吗?我真不敢的,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这女的忽然打断了我的话,她说: 别叫我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想跟我套近乎,你够资格叫我一声姐吗?

那男人也是淡淡地说: 你要是不退,那今天谁也走不了。

说完,这对男女就直接回到了车上。

他们上车以后,黑色奔驰动也不动,似乎真有要跟我对抗到底的姿态。

不对,不能说跟我对抗到底,我根本没有想过和他们对抗,从始至终,我都已经给他们让出了足够的通过距离。

诺诺被凶的满脸不开心,她说: 爸爸,他们为什么要骂我们?而且他们刚才说了我们家地址,我都经常不记得我们家在哪,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

她还在读幼儿园,在这个天真浪漫的年纪,我没有办法告诉她,在这个世上,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

我看了一眼后方,想看看能不能息事宁人,尽量再往后多倒退一段距离。

但悲观的是,后面的这条路很长,而且道路更加狭窄,这几乎是唯一能会车的路段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走到了黑色奔驰旁边。

他们坐在里面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而我真诚地说: 你们车子是可以过去的,我先把我的后视镜收起来,然后你们……

在我讲话的时候,他们忽然将窗户慢慢地摇上去了,显得我好像一个小丑,费心费力地帮助他们通过,却连和他们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只能懊恼地回到了车上,忽然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报警,但很快我摇了摇头,觉得算了。

就凭对方看一眼车牌号,就能说出我家的地址,我是真不敢惹出一点麻烦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色奔驰似乎还觉得不解气,突然就打开了远光灯。

这太要命了,因为他是一台 SUV,而我只是一台普通轿车。

本身我的车就比较矮,所以在远光灯打开的那一刻,这灯光几乎是和我的眼睛对视。

我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晃瞎掉了,诺诺也是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着急地说: 爸爸,我看不见东西了。

我赶紧说: 你闭上眼睛,不要看。

我连忙摇下车窗,着急地对他们喊: 别开远光了,小朋友的眼睛受不了。

然而,对方依然不理会我,甚至把车往前开了一点,直接将远光灯怼在我们的正前方。

在这种压迫下,我只能挂了倒挡,尽量把车子往后退。

这个路段已经没有办法让出更多的位置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后倒退几百米,甚至倒退几公里,完全退出这条道路,好让他们开出去。

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展现出了好意,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方依然没有关闭远光灯,甚至在快速的闪烁远光灯

诺诺一直在用小手捂着脸,她着急地说: 爸爸,我眼睛好痛啊,我闭着眼了,可是我的眼睛好痛啊

听着女儿的呜咽,我别提有多心疼了,车上又没有多余的物品,我连忙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递给她,温柔地说: 宝贝,你用这个挡住脸。

诺诺乖巧地用衣服挡住了脸,我知道这用处不大。

因为我穿了白色的衣服,她还是要用小手挡住眼睛才行。

我甚至在埋怨自己,为什么穿了一件白 T,为什么不穿黑色衣服出来。

我忍着一股气,继续把车往后退。

我真的很崩溃。

我明明已经在倒退了,可他们却还是不放过我,那远光灯一次次地在我眼前闪烁,让我的眼睛忽暗忽明。

最重要的是,我还要看道路,在这远光灯的影响下,要是有一点偏差,我的车子就会翻下去

就因为难以观察,我有好几次差点退出道路翻下去,我不敢想象万一翻了车,我和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诺诺捂着脸,她也感受到了现在气氛不对,她哭着说: 爸爸,他们是不是在欺负我们?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们?

我只能狼狈地停了车又下车,走到了黑色奔驰旁边,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我已经在倒退了,你们不要开远光灯了好不好?我孩子的眼睛受不了。

他们把车窗摇下来了一点点,那女的瞥了我一眼,说: 一开始是不是给过你机会?

我越来越崩溃了,他们好像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人,别人有任何一点没做好,都是对他们的忤逆。

在他们的世界观里,要我冒着翻车的风险倒车给他们让路,竟然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说: 把远光灯关了吧,这样对我而言太危险了,小朋友也都说直接看不见了。

那女的突然冷笑了一下,说: 是你小孩看不见,又不是我小孩看不见。

说完,她再次把车窗给摇上了。

一种无力感,蔓延在我的全身。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车上,诺诺还在捂着眼睛,难过地说: 爸爸,他们还不肯关灯吗?

在这一刻,我甚至想,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跟他们拼了,因为那时的我还是个单身少年,什么都没有。

可现在不一样,当他们报出我家庭地址的时候,我脑子里会想起的是老父老母,还有我的老婆孩子。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我被这种人欺负的时候,我瞻前顾后,再也没有办法回到曾经的洒脱。

我只能忍气吞声,忍着远光灯的刺激一直倒车。

我的眼睛已经被刺得看东西昏昏暗暗,时不时就在流眼泪,而我尽量把车速放慢,擦去眼泪的同时操控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倒车。

我自认为我已经做到最卑微的程度了,但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色奔驰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下限,他竟然开始狠狠地按动着喇叭。

我本来眼睛就难受,那喇叭又特别刺耳。

喇叭声音这个东西不是开玩笑的。

噪音污染是能杀人的。

诺诺也被吓坏了,她挡住眼睛,她就捂不住耳朵。

她捂住耳朵,就挡不住眼睛。

在极端的恐惧下,诺诺终于承受不住了,她坐在安全座椅上嚎啕大哭: 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爸爸啊好吵啊爸爸,你让他们不要吵了,我好难受啊

诺诺哭得撕心裂肺,在视觉和听觉不断的折磨下,我感觉大脑里的神经好像突然断掉了,我的脑袋无法思考,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

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耳膜也传来阵阵疼痛,尤其是我的腹部肌肉和我的心脏,都是一抽一抽的,这就是噪音带给我的痛苦折磨。

我终于难以再承受汽车喇叭的折磨,随着一阵大脑晕眩,我立即停了车,推开车门,然后跪在地上痛苦地吐了出来。

那对男女还在按着喇叭,原本我在车里还能有一点点隔音,当我逃出车子跪在地上吐的时候,那喇叭直接就在我的耳边响起,震得我缩在地上捂住耳朵,身体甚至克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诺诺也是一样,她坐在安全座椅上,身体止不住得抽搐。

这个时候,黑色奔驰的车窗摇了下来,那女的探出头,不耐烦地跟我说: 停下来干什么?快滚啊

我死死地看着她。

我真恨不得把她的皮都一层一层剥下来。

但我又看了看身后的路,再往后倒退几百米,就能开出这条狭窄的路了。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下去。

对方和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我们身处在天与地的阶层,当她随口就能说出我家地址的时候,就注定了她拥有毁灭我的能力。

我在这种人的面前,只是一只蝼蚁。

无论我有多么不甘和屈辱,为了我珍爱的家人们,我都要忍下去。

我虚弱地喘着气,在我已经打定主意忍过这一次的时候,那女人见我还不赶紧起来去倒车,又按了两下喇叭,不耐烦地大吼: 快一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诺诺坐在安全座椅上,已经连哭都很困难了,她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喘不上气。

我看着女儿这么痛苦,只觉得心如刀割。

我挣扎着爬起来,扑到了黑色奔驰旁边,恳求着说: 让我歇一歇,我就把车挪走,求你们真的别再按喇叭了,我孩子受不了。

这女人淡淡地说: 现在知道求我了是吗?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求求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始至终,我的态度就没有差过。

就因为我刚才没有用过求这个字眼,所以他们一直觉得我态度不好吗?

难道在他们的心中,我必须用求这个字才配得上我的身份吗?

女人又冷笑了一下,说: 我刚才讲过,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完,她又按下喇叭,并且把远光灯闪得更厉害了。

我的女儿坐在车里,被折磨到痛苦尖叫,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回到车里,忍着浑身的难受挂倒车档,尝试着让自己的倒车更加快速。

诺诺哭着说: 爸爸,为什么你就这样让他们欺负我们?你不是一直跟我说被欺负了就要还手吗?

我满心都是苦涩,曾经我拿来教育女儿的所有正确道理,在这一刻我都说不出口。

身为爸爸,在诺诺的心里,我一直都是她的英雄。

但是现在,我却做了一个怂包

我该怎么和这么小的孩子说,爸爸被他们欺负是为了保护你们?

我脑袋昏沉沉地开着车,终于把车子倒出了这条狭窄的道路。

在这一刻,我只觉得身体无尽疲惫,压在身上的重担总算是卸下来了。

我无力地靠在驾驶位上,对着黑色奔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过去了。

可就在下一秒,这台黑色奔驰做了一件我怎么都不敢相信的事。

他们不但没有迅速通过,反而忽然把方向盘一打,车身一歪,车头对着我,将我的车子堵死在了这条路上。

强烈的远光灯让我睁不开眼,我难受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对男女下了车,走过来敲了敲我的车窗。

我说: 你们不是已经可以走了吗?

那女的淡淡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倒车真的很慢,本来这条路一分钟就能开出去,但你害我在这条路上耽搁了十分钟。

我忍着屈辱说: 耽搁你时间了,不好意思。

那男的突然不耐烦起来了,他说: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口头道歉有价值吗?

我问: 那你们想怎么样?

这女的说: 你耽搁了我宝贵的时间,本来我要去开一场很重要的会,现在就因为你,我赶不上开会了。你跪下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在孩子面前百般退让,终于熬到我以为事情结束的这一刻,他们竟然要我跪下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火气说: 两位朋友,我已经很退让了,我孩子在这里,你们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那女的一听顿时笑了,她说: 面子有时候是别人给的,但更多时候是自己凑上来丢的,为什么你会觉得你在我这里有面子?

他们似乎觉得跟我讲话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那男的抬起手,用力砸了砸我的车玻璃,烦躁地说: 快点出来,给老子跪下

我死死地握着拳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却换来了无尽的欺负。

我问: 如果我不下来呢?

那女的说: 你不下来无所谓,反正我知道你的地址,到时候会有人上门好好聊一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没忍住笑了。

怒极反笑。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极端愤怒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根本不在乎这条路能不能通过,他们只是想欺负我,来彰显他们的高贵与不同。

我回过头看了诺诺一眼,她坐在安全座椅上,害怕地流着眼泪,连看都不敢看这两个人。

我忽然想,保护家人并不是只有忍让这一条道路。

一开始的时候,我想着退一步风平浪静,这两个人我惹不起,那我躲着他们就好了。

可现在既然躲不过,那我就想到了另一条路。

无论他们有多么大的背景,无论他们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只要他们今天死在这里,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这两个畜生死掉的那一刻,他们背后的人脉、金钱,全都会化为乌有,那我的家人就安全了。

我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转过身,擦去了诺诺小脸上的眼泪,温柔地说: 宝贝,不要哭了。

诺诺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她抽泣着说: 爸爸,你要去跪给他们看吗?

我摇了摇头,说: 爸爸之前都做错了,你要记住爸爸以前教你的道理,如果别人欺负你,你就狠狠地打回去。宝贝,你听我说,以后你就没有爸爸了,你将来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诺诺还小,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她擦着眼泪说: 为什么我会没有爸爸?我不要没有爸爸,我要爸爸带我回家。

我轻声说: 乖,我们玩个游戏,你用爸爸的衣服盖着脸数到一百,然后爸爸就带你回家。

诺诺听话地用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懂事,但她想要爸爸回来。

我从中控台的储物箱里,拿出了老婆平时拆快递用的小刀。

我将刀握在手里,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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