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狮子楼的血,早已被冲刷干净,看客们也已散去。
我,打虎英雄武松,如今是戴着枷锁的囚徒。
那把饮过潘金莲心头血的刀,作为凶器,与我一同上路。
押送的官差在我耳边唾骂:“杀兄嫂的畜生,也配称英雄?”
另一个则轻蔑地冷笑:“你那嫂子,听说是个风骚入骨的浪货,死在你手里,也算便宜了她。”
我一言不发,只觉得手里的刀越来越沉。
它在发烫,一道血红色的锈迹,从刀刃的血槽里爬了出来。
那锈迹蜿蜒,顺着刀柄,缠上了我戴着镣铐的手腕。
它不是死物。
它在生长。
正文枷锁有百斤重,压得我骨头作响。
但我感觉不到,我所有的心神,都被手腕上那道新出现的“镣铐”攫住了。
它不是铁,是锈。
一道从我那把杀人刀上蔓延出来的,鲜红的,活的锈。
“走快点!
磨蹭什么!
还当自己是阳谷县的都头老爷吗?”
一个年轻的官差拿刀鞘捅了捅我的后腰,言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他叫张三,一路上,他贡献了最多的羞辱。
另一个年长的,李四,则要阴险得多。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说:“武都头,你这刀……是不祥之物啊。
杀了不该杀的人,血会变成锈,缠着你不放的。”
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手腕。
那道锈迹已经在我皮肤上形成一个完整的环,颜色深得发紫,摸上去,皮肤滚烫,底下有东西在脉搏处跳动,一下,又一下,和我的心跳并不一致。
它有自己的心跳。
张三见我不答话,愈发来劲,他提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的行人都听得见:“看什么看?
一个杀人犯!
还是杀自己嫂子的!
啧啧,真是丢尽了你们武家人的脸!
你那死鬼哥哥,在地下都得被你气活过来!”
“张三,少说两句。”
李四假惺惺地劝阻,嘴角却挂着看好戏的笑。
张三哼了一声,对着路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喊道:“大嫂,看好你家孩子!
离这杀星远点!
他今天能杀嫂子,明天就能杀路人!
这种人,就是个疯子!”
那妇人惊恐地抱紧孩子,飞快地跑开了,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终于有了反应。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张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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